虎仔已经长成十六七岁的少年了,个子也长高了不少,现在,他在一品斋当跑堂。
“客官订座了吗?”虎仔殷勤地问道。
“我昨天就订了聚贤厅。”昱霖指了指楼上聚贤厅。
“那客官,楼上请。”
昱霖点了点头,朝楼上走去。
陈旭光见陆昱霖来了,也连忙跟上楼去。
进了聚贤厅之后,陈旭光锁上包厢的门,然后,打开密室,两人进入密室详谈。
“昱霖,怎么样,都安顿得差不多了吧。”老陈关心地问道。
“差不多了,我也已经被录取了,下周就可以去上班了。玉蓉的药铺也已经开张了,那家照相馆也整理得差不多了,两周之后也可以对外营业了。老陈,上级有没有给我派什么任务啊?”
“你可真是个急性子,不错,你的陆家军果然办事效率高,才来上海没几天,就卓有成效。你今天来的正好,我昨天刚接到上级指示,有两项任务需要你们去完成。”
陆昱霖一听说有任务,立刻来了精神:“老陈,什么任务?”
“主要是两项任务,第一,上级希望我们能扩大组织的影响力,团结并争取一些进步青年加入我们的外围组织,我们的组织遭受了重创,缺乏人手,所以,需要给组织注入新生力量。同时,在青年中宣传马列思想,让马列主义的种子在青年人中生根发芽。“
“那组织的意思是……”
“淑娴曾是震旦大学的学生,她父亲许恒亮老先生又是震旦大学的教授,在震旦教了多年的书,淑娴在这所大学里应该是有些人脉的,让淑娴去震旦的图书馆,让她到那儿去开展工作,多争取一些进步青年,作为我们的后备力量。”
“这个环境淑娴熟悉,我想她一定能够胜任这项工作。可是,如果淑娴去震旦上班了,我又忙于报社工作,这照相馆就没人照看了。”
“我给你派个帮手,平时就在你照相馆里打打杂,接接电话,安排安排预约,接待接待客人,如果可能的话,也可以让他学学拍照,这样你就可以分身有术了。”
“谁呀?”
“虎仔呀。我看这小家伙不错,人蛮机灵的,能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在我这儿做了几天跑堂,很多客人都夸他手脚勤快,动作麻利。”
“好啊,这孩子跟我熟,放我这儿正合适。我安排得差不多了就让虎仔过来吧。”
“胖婶也很不错,菜烧得好,厨房也搞得干净,我这几天的营业额猛增。很多客人都是冲着胖婶来的。昱霖啊,你们陆府真的是人才济济啊。”
昱霖裂开嘴笑了:“老师,你夸得我都找不着北了。那第二项任务是什么?”
“这第二项任务可能有些棘手。是这样,有个名叫田家骐的银行行长,他是我们自己的同志,由于组织遭到洗劫,他和许多同志都一起被捕入狱了,但敌人目前还没有证据证明田家骐是我们内部的同志,再加上家属愿意出赎金将他保释出狱,所以,田家骐就被释放回家了,可目前被软禁在家中,但现在问题是,在这些被捕人员中,有个人是清楚田家骐的底细的,如果这个人扛不住敌人的威逼利诱,那么田家骐同志很有可能再次入狱,这次进去之后可能就出不来了。田家骐同志是我党难得的金融领域的人才,帮助组织筹措了不少资金。所以组织决定尽快把田家骐同志和他夫人送往我苏北根据地。”
“那他现在住哪里?”
“麦琪路5号的田公馆里。我昨天路过时,发现公馆的周边都是便衣。很难下手。”
“这样看来,直接从田公馆里硬抢是行不通的。那么关于这个田行长,老陈你目前还掌握哪些具体资料呢,越详细越好。”
“据我所知,他的夫人周兰芬是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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