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讨厌这类人,他们无非是富二代或者官二代,要么有钱要么有权,以为自己高人一等,可以随便凌辱别人,把所有人都不放在眼里。
对付这类人其实很简单,让他知道痛,他让感到害怕自然就不敢那么嚣张跋扈了,最重要的是让他引以为傲的资本失去功效。
周志超冷笑不已,眼中带着极度蔑视的神情,对我说:“就凭你也配说这种话,在南洲没有人敢动我一根毫毛,就算你敢,我也会让你付出千倍万倍的代价!”
“你的话倒是提醒了我,现在你跪下求饶,我或许会网开一面把你当条狗给放了!”
就在我准备用力捏爆这个周志超的手腕时,柳芸突然对我使眼色示意我不要冲动,见我露出不解的眼神,柳芸悄悄在我耳边说,“这家伙是新来的县委书记的儿子,你最好别冲动!”
先来的县委书记的儿子!
我心中不由得冷笑,那又怎样?
县委书记的儿子就能随便欺负人,就能凌驾于法律之上?当初我在南洲还只是县委宣传部一个小科员的时候就敢对付马飞、马凯、谢文峰等纨绔二代,一个周志超又如何!
面对这种情况,既然不能和对方成为朋友,那就只能成为敌人,在某些事情上我的态度一向泾渭分明。
只有让对方感到痛感到害怕,他才不会再轻视你,我毫不犹豫的用力一捏,周志超手腕顿时传来咔咔的声音,他整个人像触电一般浑身颤抖起来,当场脸色大变,原本醉醺醺的他一下子清醒过来。
“啊……”周志超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后,脸色苍白无比惊恐的看着我。
周志超疼得险些昏死过去,就在这时,包厢大门再度被人推开,顿时几人鱼贯而入,来的不是别人,竟然全是我认识的人,马凯、马飞以及谢文峰等人。
他们看到我抓着周志超的手,一个个大声喊道:“唐小年,你好大的胆子,连周书记家的公子也敢打!”
“唐小年,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他们几人一进来就对我声讨,看到他们那拙劣的表演,我心中冷笑不已,原来是这几个货给我设下的圈套,我说呢,怎么会那么巧,自己突然回到南洲来喝个酒都有人找上门来,原来是背后有人使绊子。
不过我心中关心的不是这个,他们无论使用什么手段我根本没看在眼里。
我好奇的是他们几个为何还在南洲,他们的父亲全都调离了南洲县,按理说他们应该跟随自己父亲离开才对,可是三人同时出现在这里,这不得不让我怀疑,他们三个的父亲是不是有可能重新调回南洲任职。
“唐小年,你最好搞清楚你现在打的人是谁!”谢文峰冷声说道:“周少可是南洲县委书记周书记的儿子,你当初嚣张跋扈也就罢了,我们曾经有恩怨,你也不能怨气故意撒在周少身上啊!”
我总算是明白什么叫做端起屎盆子往身子扣了,谢文峰现在就是。
他想诬陷我因为当初和他们恩怨把怨气出在周志超身上,我冷笑道:“谢少什么时候学会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当初我在南洲的时候和你们是有过恩怨,但被我打得像狗一样逃走的人,好像是你们吧,就算有怨气也是你们才对。”
马飞阴鸷的眼神充满了愤怒,“唐小年,你他妈自以为是,你一个莽夫除了能打之外还懂什么?”
“哦,我懂了!”我松开周志超,说:“你别人当枪使了,我当初还在南洲的时候他们几个都在我手上吃过亏,所以怀恨在心,这次得知我回南洲了,一路派人跟踪我,你来这里喝酒肯定也是他们约你出来的吧!”
周志超并不傻,之前只是喝多了,再加上他一直在追求柳芸,所以听到谢文峰他们说柳芸和别的男人在包厢卿卿我我的时候,周志超坐不住了,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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