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她压根不信骆心安说的那一套。
目光没有丝毫温度的瞥了她一眼,脸上勾起一抹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装作一副关心晚辈的样子走近几步,指着宝珠呵斥道,“你这丫头到底是怎么搞的,连自家主子的安危都顾不上,仗着自己皮糙肉厚,连皮儿都没伤着一点,倒是主子给伤的走不了路,不如这洛府大小姐换你来做好了!”
“求老祖宗开恩,宝珠知错了,求老祖宗开恩啊!”宝珠狼狈的抹了把眼泪,“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祖母,刚才是我走的太快才摔着了,跟宝珠没有关系,她已经很努力地跟着我跑了,但她毕竟年龄小步子迈不大,求老祖宗看在今晚糟心事已经够多的份上饶了她这一回吧。”
骆心安也跟着求情,老太太冷冰冰的视线在她跟宝珠之间转了转,心里勾起一抹冷笑。
这孽障虽然平日里伶牙俐齿,得理不饶人,但到底是年轻啊,演的倒是挺像那么回事,但真以为你们主仆之间这场双簧好戏我没看出来么?别以为用苦肉计就能蒙混过关,这孽障不把她这一家之母放在眼里已经不是一回两回了,这次被我抓住现成的把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我下不来台,就别想让我轻易绕过你!
眼里闪过一丝冷光,接着老太太脸上涌出关切担忧的表情,拍了拍旁边的丫头说了句“快扶我过去”,踉跄着走到骆心安面前,“你这丫头还有心思给别人求情,赶紧把脚腕露出来给我瞧瞧。”
说着她一招手对旁边的小厮急切的说,“快去请个大夫来,这伤了脚踝可不是小事,要是医治不及时以后成了跛子怎么办?”
“老祖宗,真的不用请大夫,孙儿的脚现在已经好多了。”骆心安在老太太碰到她腿的一瞬间,身体一僵,下意识的把腿往后缩了缩,连声音都有些发颤。
老太太眼里的冷笑更浓,果然她是装出来的,什么伤了脚腕,什么摔的爬不起来,根本就是她逃避自己惩罚的借口。
“你这丫头在我面前还犯什么倔,刚才走水情况那么紧急,你能跑出来就是万幸了,谁知道身上还有没有其他伤?方才在大殿里,大夫给我还有你那三个妹妹都仔细检查了一番,就剩下你了,赶紧让大夫瞧瞧,也好让我这老婆子放下心来。”
老太太嘴上说着关切慈爱的话,可是眼睛却毫无温度的给旁边两个丫头使了个眼色,喜鹊和璎珞一点头,上前一把按住骆心安,死死地钳住不让她动弹。
骆心安脸上露出惊慌的表情,使劲的摇头,“老祖宗,求您别看了,孙儿真的没事。”
可这时候老太太哪里还容得她反抗,好不容易让她抓住名正言顺修理骆心安的机会,而且还是当着这么多名门望族的面,刚才这死丫头踩着她的颜面大出风头,还坑走了她最喜欢的两条链子,吃了一晚上闷亏再加上半夜三更被走火闹起来的火气,不修理这个孽障,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老太太在心里已经想好了整治骆心安的对策,到时候这死丫头的谎话被当众揭穿,又扣上一个不敬一家之母的大帽子,总算能洗刷掉洛家克扣嫡女的屎盆子。
这样一想,老太太心里终于痛快了几分,不顾骆心安的挣扎和宝珠的抽泣,吩咐喜鹊和璎珞一把抓住她受伤的那条腿,强硬的褪掉了她的鞋子,那副样子比严刑逼供还不如。
“疼……老祖宗……孙儿真的疼!”
骆心安声音抬高了几分,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了,旁边的洛心慈上露出快意的笑容,嘴角勾起,笑而不语的看着这场好戏,可就在这时就听旁边人倒吸一口凉气——
“嘶!怎么伤的这么厉害!”
当骆心安的鞋子被强迫脱掉的一瞬间,她的脚腕上赫然露出一个血淋淋的伤口,脚腕的皮肤红彤彤一片,脚掌以一个很不自然的弧度垂着,一看就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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