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径直走到了他跟前,两个人只差不到十步,而他却完全没有跪下来行礼的意思。
聂毅心里那股暴虐还没褪去,正是嗜杀成性的时候,这会儿见到这样一个上来找死的人,当即心里起了杀意,“你究竟是何人?”
这话一出,已经表明他已经认定他绝非阿丑那么简单,阿丑闻言笑了笑,一张丑脸更加扭曲了几分,但目光却如远山青黛,疏离而不折风骨。
“难得我一介花奴,皇上还会过问,我当你从来没想过问我这个问题呢。”
这话说的颇耐人寻味,聂毅危险的眯起了眼睛,将阿丑上下打量一番之后,冷笑一声,“现在问这个花也不算晚,但不管你是谁,见到朕竟不知下跪行礼,真是好大的胆子。”
“只不过是来闲聊几句,若是下跪我怕陛下您受不起这份大礼。”以丸向血。
阿丑不动声色的勾起嘴角,神情依然慵懒闲适,但瞳孔中已经一片冰冷,“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祖宗,但唯独不能昧着良心跪皇上您。”
“你放肆!”
聂毅阴厉的眯起眼睛,阿丑淡漠的双眸让他看到了熟悉的影子,这让他下意识的心头一惊,后背竟涌上一层寒意,这种感觉让他瞬间恼羞成怒,他堂堂君王,怎么会忌惮一个如此低贱的花奴!?
“看来你是有备而来,你究竟是谁?”
聂毅长剑一挥,天子剑锋直指阿丑,可阿丑连脸色都没变,不仅没有畏惧,甚至还往前走了两步,“我不过区区一个花奴,您捏死我就像捏死一只蚂蚁这么容易,哪怕随便挥挥手指头,都有大批的人愿意帮您宰了我,可您这会儿为何亲自动手了?是您害怕了,还是……已经猜出了我是谁?”
聂毅的脑袋嗡嗡作响,阿丑那双墨色的眼睛,就像两汪深潭一般,表面看似平静,实则内里已经波涛汹涌,这样的眼神他越看越熟悉,即便对上阿丑那张丑陋的脸,脑袋里却不由自主的浮现出另一个让他恨之入骨的人。
心里的杀意陡然升起,双眸瞬间一片赤红,他二话没说,甚至都没让旁人动手,直接挥剑直接冲着阿丑的心窝刺了过来。
他的动作太快了,宛如一阵狂风,根本来不及看清动作,人已经到了阿丑面前,他的身手放眼整个大晟几乎已经无人可敌,所以这会儿想要杀一个以下犯上的奴才根本就是易如反掌。
可就在所有人以为下一秒这个丑奴才就会血溅当场的时候,只看他身形一晃,竟如闲庭信步一般,轻松的避开了那一剑,连一根头发都没蹭到,直接跃到了旁边的竹叶上面,轻盈流动,如同一抹看得见摸不着的风,快的让人措手不及。
所有人都被他的身手吓到了,聂毅的功夫已经可以说是登峰造极,但这个花奴竟然会比他还快,如果说聂毅的剑用的几近完美,那这人就是人剑合一,手中无剑人即是剑。
一时间,所有人都懵了,脑海中全都充斥着一个声音,这人到底是谁!?
就在所有人都懵了的时候,一众朝臣竟不知何突然涌了进来,他们像是得了什么通知,竟不约而同的一起到了这里,结果看到眼前尸横遍地的一幕,险些直接吓昏过去好几个。
而在惊恐过后,在场所有士兵和文武百官也看到了正在对峙的聂毅和阿丑。
这时聂毅看到突然涌进来的一众朝臣,眸子阴厉的眯起来,回过头对上阿丑那双幽深的墨色眼睛,心中陡然一跳,指着那些朝臣,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看来这也是你耍的花样了?朕真是小看了你,以前怎么就把你当成了一个普通的花奴,说吧,你究竟是什么来头,又是谁派你潜入宫中的。”
阿丑将淡漠的视线扫过来,勾起嘴角笑了笑,“皇上您急什么,既然该来的人都来了,这好戏也算是真正开场了。”
说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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