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者杀!”
最前面的那名枢机顿时停住了身影,硬着头皮迎向破空刺来的剑气。
领头的枢机一边变化着位置,一边控制着复杂的枢机之力,沉声道:“它不过初入源门,这里是大人的源空之地,它不可能冲破我们的递归能级层!”
最前面的那名枢机已经将自己枢机之力充斥到最大,准备遭受楚云升那恐怖的剑气叠加攻势,加上刚才的那一个,它们十三个枢机,已经被那恐怖的剑气叠加杀死了四了!
它不想做第四个,所以必须拼命。
在它惊慌与拼死的目光中,死神般的剑气终于冲至它的跟前,在隔着一段空间的距离上,递归能级层迅速将来袭的剑气能级倒流,以可见的速度衰减下去。
直到最后一道剑气冲过递归能量层,最前面的那名枢机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果然,它终究还是跳不出大人的源空之地,终究还是冲不过九名枢机在源空之地形成的递归能层。
它小心地化解掉冲进来那一道剑气,才发现自己已是冷汗连连。
不过,这个时候,它以及它后面的枢机们已经可以近距离“看到”楚云升的身影,他并非没有击中,那十道枢机合流一击,看起来像是朝着目标运动击杀,实际上,它蕴含在源空控制中的新暗能量场之中,随时可以以转化借贷能量的方式锁定袭击移动的目标。
它看到楚云升的身体上有着数道惊人的伤痕,其中一道正是它的枢机之力所形成,对此它十分的熟悉。
这时候,能位置换了,它飞移到了后方,渐渐远离楚云升,另外一个同伴代替了它原来的位置。
望着那些刺目的伤害,它忽然想到,如果这个人仍然像之前一样不惜拼光身体,该怎么办?
仿佛像是印证了它的想法,暴露身形的楚云升彻底杀死被抛弃的边缘枢机后,并没有再避开,而是径直来到它们形成的递归能级外,开始狂风暴雨般地攻击。
这个疯狂的举动顿时吓住了里面大部分的枢机,要知道,它们除了递归能级,还互激了源体,在递归能级层外,仍在不断地攻击着楚云升。
他身上的伤痕不断地增加,甚至有一道洞穿了腹部!
但他仍旧猛攻递归能层,神情冷漠如冰水一般,对着能层狂轰滥炸。
这是要同归于尽吗?
一旦在杀死它之前,能层被冲开,即便最终他也得死,但它们之中起码阵亡一半以上!
死亡的阴影终于笼罩在九个枢机的心理上,它们实在是无法确定楚云升是否是要同归于尽。
它们一边疯狂地加快攻击的速度,一边全力稳固在楚云升的猛攻下渐渐动摇的递归能级层。
时间一点点过去,这些来势汹汹的枢机们狼狈不堪,惊恐地望着几乎摇摇欲坠的能层,而外面的楚云升虽然战痕累累,却仍猛攻不止!
那柄紫气大盛的寒剑一寸寸地破入能层,剧烈抖动的剑锋如同死神一般地逼近。
它们不知道楚云升还能坚持多久,但按照之前的拼命打法,它们毫不怀疑这个人就是拼光了这一具身体,也会将最终耗尽枢机之力的它们一一斩杀!
它们竟被逼在这里面毫无办法。
递归能级层再一次晃动了一下,多处发生了溃散的迹象,紫色的剑锋如嗜血的箭头越来越近!
此时,即便是领头的枢机也不停地朝着一个方向频频眺望,仿佛在焦急地等待着什么。
又一次置换到前面的那名枢机,看着楚云升已伤痕密布的身体,心中一阵绷紧,它若死了,它的统治之地怎么办?真的要同归于尽吗?
可为什么要将那只漆黑的长枪在一开始就投入身后的蓝色大阵?
它想如果之前的那几个枢机都没有死,此刻伺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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