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况铸湘瞪大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肆木,话可不能乱说,天在看着呢!”
金肆木抬头望着天空,似乎要盯出一朵花了,果然,天上真的飘落下来一朵花,他信手拈起花朵,微笑道:“看来你也很好奇嘛。”
那朵花突然崩散,化成虚影,一个好听的女声在他耳畔响起:“我确实挺好奇的。”
况铸湘听到这个声音,猛地五体投地:“主公!”
“要不你先回答我,这就是你的本相?为什么你明明是女的,却偏偏要让我师父喊你主公?”金肆木饶有兴趣地端详着眼前这个虚影。
“咯咯,你好有趣,我发觉我有点喜欢你了,怎么办?”那个虚影娇笑连连,甚至还伸手撩了撩金肆木的光头。
“呃,施主,男女授受不亲,还请放过贫僧。”金肆木双手合十,目不斜视。
“假正经,刚才还盯着人家瞧得那么仔细……哎呀,人家今天忘了穿衣服了,你个yín僧,好讨厌。”虚影双手抱胸,娇斥道。
金肆木突然伸手在虚空中一抓,一片树叶凭空成形,他把树叶递了过去,一本正经地道:“施主,两只手是遮不住三个地方的,这个给你,我大概测算了下,刚好能遮住你下面。”
“……”虚影张大了嘴,半天没反应过来,原本想要调戏下这个小和尚的她,反而被僵在当场。
“讨厌!”虚影一扭身,一袭绿裙罩身,模样也变得真实。
况铸湘听得云里雾里,什么施主,什么yín僧,皆是他闻所未闻的东西,而且他刚才偷偷抬眼,眼前所见却是一片虚无,主公的声音像是从天外传来,此时突然凝实,他一下就愣住了:“新月!”
“呵呵,想不到你这几千万年的老妖怪,也识得我。”新月伸出白嫩的小手,轻轻拍了拍况铸湘的光头。
况铸湘刚才脱口而出已是后悔不已,此时见得新月伸手拍来,大叫一声,堂堂大乘巅峰,竟然吓得直接晕死了过去。
晕了,然后死了。
“他帮了你这么多年,你还真下得了手啊!”金肆木叹道。
“有了你,他算什么东西!”新月腻声道。
“你这样不好,所谓兔死狐悲,他的今天,便是我的明天。”金肆木的意思不言自明。
“你不一样啊!你也是天外来客啊,还是西域和尚啊!我早就有入佛门的打算,前些时日还专门去了趟灵山,与欢喜佛jiāo流了一下,他还赐了我欢喜禅功法,我教你啊!”新月一下把自己揉进金肆木怀里,极尽挑逗之能事。
“我倒是想啊,阿寂不一定答应不是?”金肆木苦着脸,一副痛不yù生的表情,想要伸手去探她脸颊,却又畏惧不前。
新月一下蹦出他的怀抱,冷冷地道:“你到底是谁?”
“我忘了啊,像我这种小沙弥,能堕入暗夜还完好无损,怎么可能,对不?”金肆木愁着脸道,“你这么看重我,难道我这个小沙弥其实不小,搞不好咱还是五大帝的残魂不对,五帝没有僧侣啊,愁死我了!”
“除了五大帝和他,这里的天外之人,无一不是冲着那巨额奖赏而来,或者干脆就是元家信徒,你属于哪一类?”新月怎么可能相信他,直接就开门见山。
“我是谁根本不重要,对不?”金肆木波澜不兴,“反正我肯定打不过你,要不然你也不可能发现我,对不?”
“问题是你发现了我!”新月不依不饶,“你还知道阿寂是我道侣。”
“新月和阿寂是道侣,不是什么多稀罕的事儿吧,我还知道元未显呢!”金肆木滴水不漏。
“你知道,我不是指的这个!”新月冷声道,“元未显算什么东西!”
“你别得意好不?至少你现在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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