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纸。

    家里的电视也开着，电视上，还是何清远召开记者发布会的重播画面。

    看了一会儿，夏温怡轻叹道：“宸少就是宸少，他说这个周俊楠是慕天佑，果然是。他是怎么看出来的啊？我觉得太神奇了，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整容技术，把一个人完完全全变成另外一个人？”

    “这就是中东！”王书头也不抬地说：“其实，很多意想不到的，在那种暗黑的地方，都有可能发生，很正常。”

    “王书你当年做杀手的时候，是不是也会易容术？”夏温怡问。

    “易容术？嗤……”王书笑起来：“夏夏，你是不是武侠小说看太多了？”

    “那你接任务的时候，都不需要化妆吗？”

    “当然要花。有时候其实很简单，两个小棉球就搞定了。”

    “嗯？”

    指指自己的腮帮子，王书道：“塞在这个地方，含住，面部特征就会发生变化。”

    “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不过，普通人无法适应，这样在嘴里含着东西，一般的人都会觉得很难受，没办法讲话，更不能吃东西。但对于我们杀手而言，那都很正常，哪怕嘴里含着一块烙铁，我们也照样说话、吃东西、睡觉。所以真正的易容术，不是靠化妆，是靠进入角色。入戏深，你自己都把自己当成陌生人，别人才不会认出你。”

    “你别听他胡说八道！”生怕妻子被王书诱拐了，何清远一把将夏温怡抱过来，离王书远一点：“哪有那样的事情！”

    “哎！清远，你不懂不要装懂好吗？你在污蔑我！”

    “你吹大牛哄骗夏夏，我污蔑你是轻的。”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没劲儿？”

    何清远不理他，转移话题道：“景宸下一步准备做什么？”

    “逼迫慕天佑狗急跳墙。”

    “为什么要逼迫慕天佑狗急跳墙？”夏温怡惊呼道：“狗急跳墙不就代表着鱼死网破吗？既然知道这个人是慕天佑，直接把他交给警方就好了。”

    “夏夏，按照你说的这种办法，至少两年之内，我们都要活在现在这种恐慌中。我们无法去探视忘忘，无法外出，无法上班，无法过正常人的日子。”

    “为什么？慕天佑都坐牢……”

    “因为慕天佑不是大BOSS，真正的大BOSS，是周俊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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