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瑟发抖的少女和目瞪口呆的我,全都看向漫不经心的景承,他嘴角的笑意让我知道他又变成难以捉摸的疯子。
“你这是恐吓挟持,干嘛要这么做?”我震惊不已问。
“我们现在寸步难行,想要离开这里就必须想办法,而且你不是想着如何接近魏平海吗。”景承用手指了指身旁少女。“这是他最大的弱点。”
我眉头一皱目光移到少女的身上,突然反应过来:“她,她是魏平海的女儿?!”
景承并没有回答我,转头笑着安慰少女:“我有些事必须和你父亲面谈,你也知道,他这个人不容易接近,所以想请你帮帮忙,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你怎么知道她是魏平海的女儿?”我疑惑不解问。
景承耸耸肩波澜不惊回答,在魏平海的档案中他看见一张出生证明,上面只有一个名字凌晚,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记录,魏平海的妻子叫凌悦琪,很显然魏平海有一个没跟他姓的女儿,这应该是魏平海不想让人得知他还有这个女儿。
从出生证明的日期看凌晚今年应该24岁,魏平海老来得女定疼爱非凡,这从他女儿名字也能看出来,凌晚顾名思义就是晚到的赐福,可见在魏平海心里凌晚是他最珍贵的宝物。
在档案中警方详细掌握了魏平海的资金流向,估计是为了防止魏平海洗钱,但魏平海在c市并没有异常的资金流动,但却有两笔数目巨大的投资,其中一笔是建造并开办私立医院,这应该和魏平海的病情有关,他不希望自己的病情被泄露,所以直接修建医院并且配备顶级医疗设备和超一流的医疗团队。
而另外一笔是向c市的音乐学院注资捐赠教学楼,以魏平海的心理分析,这笔资金流向完全不符合他的性格特征,同时魏平海并不是一直住在c市,他是七年前搬到这里,以魏平海的经济能力如果想要治病,他可以选择更好的居住地点,c市并不利于他就医,要知道肾衰竭晚期就是死亡,这说明在c市有比魏平海生命还重要的事情。
我顿时恍然大悟,看向还惊恐未定的少女:“七年前你十八岁正是你上大学的时间,你考入c市音乐学院,这也是魏平海搬到c市的原因,你就是凌晚!”
少女用惶恐的呆滞代替了回答。
但我转念一想还是有太多疑惑:“你推测出魏平海有女儿并且就在c市的音乐学院就读,这些我还能理解,可这里几千学生,你凭什么就如此肯定她就是凌晚,而且为什么知道她会来沉香湖?”
“警方一直在秘密监视和跟踪魏平海,试图掌握他控制非法钻石交易的证据,在档案中让警方奇怪的是魏平海在c市一直深居简出,去的最多的地方就是医院,每周三去医院的当天下午都会来音乐学院的沉香湖坐一会儿,但从来没发现他与任何人交谈。”景承淡淡一笑回答。“他来这里是想看见自己最珍贵的财富,越是病入膏肓越是想要多看几眼,但为了保护这个珍宝不被外人觊觎,他只能默默的注视和聆听。”
我也看过魏平海的档案,但是仅仅关注了此人的生平,没想到景承从众多不相干的资料中,竟然可以推测出这么多事,这种细致入微的观察力和分析力我自叹不如。
“你能分析出魏平海来沉香湖是为了看到凌晚,但你又是从何知道她就是凌晚呢?”我继续问。
“魏平海在就医后都会来沉香湖,我来这里本来以为可以见到他的,但估计魏平海有其他原因并没有来,他捐赠的大楼是专门的小提琴教学楼,不难看出凌晚专攻的便是小提琴,因此凌晚一定会来这里为魏平海演奏,所以我听出来了。”
“听出来?”凌晚好像都忘记自己如今被挟持,很好奇问。“你从来都没见过我,为什么能听出来?”
“我之前告诉过你,对待你的小提琴要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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