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堆的话,便是光靠写尚文彬实在是没有这个水平,他现在后悔当初没有好好读书也晚了,连写带表演的一通折腾,总算是让李日知明白了他要表达的意思。
李日知听了之后,问道:“知道你的暗号的人,都有谁,只有王艳雪一个人吗?”
尚文彬犹豫了一下,点点头,表示只有他和王艳雪两个人知道。
李日知看他的样子象是在撒谎,便哼了一声,道:“如果只有你和王艳雪知道,那王艳雪又已经死了,你就认命吧,没人能救得了你了,你祈求上天,让你早死早托生吧!”
说着,他做势打算离开大牢,他发现尚文彬就象是一个不诚实的小孩子似的,要想让他说实话,就得敲打他一下,如果小孩子如此,那叫做顽皮,可成年人如此,那就叫贱骨头了!
果然,好言好语地问他,尚文彬不肯说实话,可李日知说要不管这事儿了,让他早死早托生,尚文彬就老实了,满脸都是慌张,拉住李日知的袖子,呜呜哀求两声,等李日知停下,他才忙着去写字,又写了几行字,拿给李日知看。
李日知看了纸上的字,上面提到了一个叫刘秀雅的女子名字,这个女子和王艳雪是邻居,而且关系很好,有一次尚文彬去找王艳雪
,被刘秀雅看到了,但是后来刘秀雅知不知道这个暗号,他就不清楚了。
李日知问道:“那个刘秀雅的家和楚家是后门对后门吧,两座宅子的后院只隔着一条小巷子,是吧?”
尚文彬微微一愣,紧接着便点了点头,便似乎他对于刘秀雅的事情,不想多说什么,也有可能是李日知问的太多了,所以让他有点累了,精神开始不集中起来。
李日知最后问了句:“如果,有第三个人知道你敲门的暗号,那么这个人就有可能是刘秀雅,是这样吧?”
尚文彬迟疑了一下,但最后还是点了点头,表示刘秀雅有可能会知道。
但他只是一点头,李日知便明白了,这个案子的最重要的一个关键之处,其实就是在这个刘秀雅的身上,如果非要找出翻案的证据,如果在刘秀雅那里找不到,那么就不可能再找得到了,那尚文彬真就准备早死早托生就好了。
李日知收起了刚才尚文彬写字的纸张,收拢到一块,叠好放进了怀里,这才出了大牢了,尚大娘见他出来,忙问怎么样了,李日知摇摇头,道:“你先进去看看儿子吧,我们这便先走了。”冲着傅贵宝他们一招手,众人大步离去。
等出了县衙,傅贵宝这才问道:“怎么不带上尚大娘,大哥你肯定是问出什么来了吧,要不肯定带上她!”
李日知嘿然笑道:“一个楚夫人还没有搞定,又出来了一个叫刘秀雅的女子,听说这个刘秀雅便是楚家的邻居,就是后院只隔着那条小巷子的人家。”
“就是隔着畜生在此排泄的小巷子?”傅贵宝笑道,他见李日知点头,便又笑道:“院墙外面被人大小便,味道能进入楚家,便也能进入刘家,所以他们两家也算是同病相怜吧!”
李日知道:“我得再去一趟楚家,还得去看看刘家,得想办法见上刘秀雅一面,从她的嘴里探听些消息出来,我估计她和此案逃不了关系!”
接着,他把从尚文彬那里问出的话,简单的说了一遍。
陈英英听完大怒,气道:“这个尚文彬不是好人,竟然勾引有夫之妇,把他的舌头割掉,太活该了!”
傅贵宝却道:“要是这么说起来,那么楚强远的嫌疑是最大的,因为他得知了妻子和尚文彬有私情,所以他杀掉了妻子,然后再嫁祸给尚文彬,一石二鸟,这计谋相当的不错啊!”
李日知摇了摇头,道:“如果是楚强远,那么他要杀掉王艳雪根本不用这么麻烦,而且干嘛还要把自家的丑事外扬,他有把尚文彬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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