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示她是大公无私的,她是可以代替皇帝批阅奏章的,她是有资格也有能力管理大唐帝国的,所以她对于敢给她名声抹黑的人,向来是绝对不心慈手软的!
令狐长清的弟弟杀了人,还在道观里乱搞,逃到他家,那这就等于是令狐长清包庇杀人凶犯,这绝对是罪过,但却不是死罪,可事情只要一挑明,武皇后为了显示绝不放纵令狐长清,她一定会把这位大总管给杀了的,向朝臣们,也是向百姓们展示,她是一个非常公正的人。
令狐长清受宠爱又能如何,这世上活人多的是,武皇后能宠爱的人多了,绝对不少一个令狐长清,借他人头一用,小事一桩!
对于朝里和宫里的事情,李日知当然是不知道,但看彭季的表情,他小声问道:“彭世伯,你是知道令狐长清在城里有宅子的吧,位置也知道?”
彭季笑道:“当然知道,那可是内廷大总管的外宅,本官要是不知道,那这京城县令当得,可就太不称职了!”
李日知看了眼女道士,问道:“那要不要再审一个,也许她说的是假话呢!”
彭季点头道:“不错,得防着这手,把那个观主,叫什么贞宁的带上来吧,你来问她,咱们争取问完她之后,立即进城,去把令狐长清的外
宅给抄了!”
一想到能抄令狐长清的家,彭季心中无比的欢乐,看来自己外放,去地方上任一州刺史,是极有可能的了!
李日知叫进来两个衙役,把女道士带了下去,又让人把贞宁带了上来,贞宁比那个吓崩了的女道士要强一些,但也强得有限,看她的表情,虽然没哭,但随时也会哭出来的!
贞宁被按倒,跪在了地上,她表情很是纠结,看样子是既想开口求饶,却又拉不下这个脸来,身为积豆观的观主,在长安县令的面前,她竟然认为自己会有些面子,这个想法也是挺莫名其妙的。
李日知道:“令狐长秀跑进城了,去找他的兄长令狐长清了,不过,估计令狐长清也帮不上他什么忙,毕竟他犯的是杀人案子,除非有什么特殊情况,否则必死无疑。”
彭季听了李日知的话,看了李日知一眼,心想:“和她说这些干什么,应该让她招供,而不是和她谈令狐长秀的事情,万一她心知必死,那就干脆硬挺,什么都不招,那该怎么办啊!”
谁知,李日知在谈话方面是很有技巧的,他看出贞宁不是那种意志坚定,如果决定什么都不招供,那就算是打断了腿,她也不会招的,幸亏,贞宁不是这种人,但如果说她会如何如何,就算能吓唬住,也不见得能吓唬出实话来,所以他先提令狐长秀,说令狐长秀要完蛋了。
果然,贞宁和令狐长秀是很有感情的,听说令狐长秀要倒大霉,她的眼泪便止不住了,终于哭出声来,她嘴里的布块已经被取出来了,她哭道:“是那个容树志先动的手,要不然长秀也不会打他,都是容树志不好,是他自己找死,这怪不得别人啊!”
李日知哼了声,和这种女人讲道理是不行的,所以干脆不要提道理的事情了,他道:“令狐长秀是要被判处死刑的,不过呢,如果你能提供一些关于令狐长清的事情,把罪过往他身上推一推,说不定就能救了令狐长秀,而他兄长令狐长清没人惹得起,所以他也不怕刑法。”
讲完这句话,他看了眼彭季,彭季大为满意,摸着胡子点头示意,问得好,现在就应该抓抓令狐长清的把柄,把这个大太监给干掉,那么他就成名臣了,去外地当刺史,威风八面的日子就要到来了。
对于彭季的想法,李日知猜不到,也没兴趣去猜,他转过头,对贞宁道:“你说吧,要说别人都不知道的,要不然我们直接问别人就行了,又何必问你,所以你要想戴罪立功,救出令狐长秀,那你就得好好想想,有什么重要的消息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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