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老妪哈哈大笑了几声,接着突然朝她扑过去边掐着老妪的脖子边嘶道:“你这背主的贱婢,该死!该死!”
“来人,快拉开!”
大理寺卿直接拍案道:“来人,将郡主与于氏收押大理寺。”
安云郡主有杀人之罪,作为帮凶的的于氏当然也罪责难逃,只是于氏或许早已知晓今日的下场,倒是没有安云郡主的失魂之态,她走到许夫人跟前儿磕了三个重重的响头紧接着说道:
“奴婢自知对不起许家,若有下辈子奴婢做牛做马来还债!”
于氏被押了下去,她看了看已经神魂不清的安云郡主,冷冷的笑了,当真是报应不爽呐。
她早就活够了,只希望那人能做到答应她的事,照应她唯一的孙儿,她便是死了也心甘情愿了。
“当真最毒妇人心呐”
旁审的老大人看着快哭晕过去的许夫人,和忍着悲痛咬着牙红了眼眶的许世安摇了摇头,只吩咐让人将安云郡主暂时关押到了大理寺。
安云郡主弑夫的动机证据皆有,按说此案本已无甚悬念,只是会审的三司对于安云郡主如何处置的意见上却发生了分歧。
刑部尚书邹达乃是太子的人,此案更是由着太子引出,安云郡主是太后的人,而太后更是站在康王一遍,是以他毫不犹豫的给出了意见:“安云郡主弑夫之罪证据确凿,刑部拟定应是判处秋后问斩。”
然而大理寺卿穆良玉却并不赞同的试图劝道:“邹大人,安云郡主乃是太后的侄女儿,此事我等应还是缓缓再做决断。”
穆家与韦家有着拐了几道弯的姻亲关系,穆良玉会如此说邹达并不意味,他讽刺一笑却梗着脖子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是安云郡主。”
邹达冷眼睨他又道:“穆大人难道不知自古后宫不得干政?安云郡主便是太后侄女儿,弑夫之罪也是朝堂之事,太后只怕也无权干涉!”
“你!”穆良玉气的指着邹达。
见两人快要掐起来,御史中丞张放当起了和事佬拉开二人,“好啦好啦,两人大人都稍安勿躁,此案确实牵涉甚广,既然我等意见不一,不若便按制上呈御前吧。”
“这”穆良玉还想再说,却被邹达打断道:“好,那就按制来吧!上呈陛下,由陛下亲子定夺!”
眼见太子心腹邹达和一直在朝中置身事外的张放站到了一起,穆良玉便是心有不甘,却是无法,于是面上附和“那边如此办吧。”心里想的却是此事还应今早告知韦家,让其早做打算。
三神会审结案并未达成统一意见,是以当案情便呈到皇帝面前。只是那头韦太后刚得了消息,安云郡主的母亲韦夫人便哭求到了慈宁宫里。
“太后,求您救救安云呐,那孩子最是孝顺您,太后,求求您救救安云呜呜呜”
韦夫人一直跪在地上不起,到底是自己的弟妹,韦太后心里烦躁却还是吩咐宫女去将她拉起来,只是韦夫人却一把推开宫女不肯起继续嚎哭道:“太后,太后,求您救救安云她还年轻,您是太后,您一定有法子救她”
“老爷与我就这么一个嫡女啊太后”
韦夫人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哭嚷姿态,韦太后忍了忍见韦夫人一直不肯停歇,最终忍不住红火冒三丈的对她呵斥道:“好了!给我闭嘴吧,安云那性子就是你给纵的!如今惹出了这等大货,你难辞其咎!”
怎么是我给纵的,不是太后您一直说喜欢安云性子诚么?
韦夫人心里委屈的很却不敢反驳太后的话,于是又哭了起来,只是这回不但是为女儿哭更是为自己哭。
她怎么这么命苦啊,她这个大姑子自嫁入了皇家,处处便对着韦家指手画脚,女儿当初的婚事便是她一手安排,根本没有她这个做娘的半点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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