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师老于世故,极其沉稳,对付这些好似游刃有余。并一班姑娘俱称冤枉,称自己俱是柔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哪里能够打打杀杀?经不得那阵势。也绝无那个胆量,敢于去刺杀知府大人。刺衙事发当晚,自己这班人也都在妓院,从无外出,何谈作案?
赛师师姐妹只是同对手耗,并无违常举动。你不拿之刺衙真凭实据,自不便滥陷于人。时间一长,事情淡下。而春香院,也得以重新开张。为什么会如此呢?客人猝死妓院,理上论来,本来也不当全怪春楼并姑娘,也有客人自己身体原因或不能量力所导致。而今,私下里两边谈妥,妓院补偿了对方一笔可观的赔偿。事情也就解决了。赛师师数次到府衙,恳求万般。惹得白中玉心烦不已,也实无奈何,最后只得允许春香院重做生意。但也警告,莫要再发生客人猝死妓院与回家后死之事。否则,再加封闭妓院,也从此绝无复开之理。赛师师谢过知府大人,并称,但官家有何场会之事,用得着姑娘们捧场的时候,春香院绝无二话,有召必至。白中玉脸色一沉,怒道:“本官不论举办何种场会,也绝不会用到娼妓。”给赛师师窝了回去,以令讨个没趣,随后予以喝退。
春香院重新开张,赛师师并姑娘们乐了。警惕放松,认为风险过去,却想不到有人犹在暗中观察着她们,寻找可疑之处。这人便是银蟾。但银蟾也只是选择姑娘们(大姐赛师师也算上,亦会献身给嫖客)不再忙于接待客人,妓院安静下来的时候。基本是在后半宿,她才会行事,也算摸上了规律。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小段近似无所事事的天数之后,银蟾发现这后半宿有个把时辰,赛师师并一班姑娘们开始(说开始,实则重拾)在修炼某种道法。这便迥异于常人了。
银蟾断定,赛师师姐妹均是一班妖人。设妓院只是一个幌子,实际不为挣钱。怎么说呢?按照春香院的规模与服务标准,以及姑娘们的色品,平常而言,价格应该很高,非一般客人所能承受。然而,春香院恰不是这样,费用极低,普通人等也能消费得起。这同一般的窑子差不多水平,从而也将那些皮肉生意多多挤兑黄了,难以为继。因为客人们都跑来春香院了。只要你来,春香院便接纳,管你或富或贫。但并未没有特别规定,那就是,不欢迎年岁过大的客人。不过,偶尔也有例外,便是财大气粗c具有一定势力的人物,虽老而不宜得罪,免得不利自己。假如为了挣钱?春香院怎会廉价接客吗?不怕最后入不敷出,生意做黄了吗?银蟾认为,一种解释,姑娘们接客的目的,或为采阳补阴,固筑旁门左道的邪功妖法。而且,属于竭而采之。要不然,也不会令客人鬼混一次之后,可能会搭送上性命。
银蟾估计得没错,赛师师及一班姑娘,确切说,妖精。她们实为一群姑获鸟儿所变。此种鸟也称鬼鸟,有雌无雄。传说其为产妇血崩,死后所化。它喜欢取人之子,养为己子。又,“凡小儿之家,不可夜露衣物。此鸟夜飞,以血点之为志。儿辄病惊痫及疳疾,谓之无辜疳也。”春香院的这班姑获鸟精,只是道行均弱了一些,未完全养成气候。否则,害处便更大了。
银蟾沉心静气,且看这班妖妇还有其他什么不可为人所知的秘密。可是接下来的发现,令之震惊。一夜,诸娼诱了两名男子而入静室。男子认为这次可是有好事干了。面对诸多美女,魂飘魄荡,自己可谓艳福匪浅。但往下发生的事情,实实在在地令他俩失了魂,丢了魄。诸娼齐升,悬于半空,施弄术法。两名男子“啪嚓”齐仆,性命不在。之魂魄为诸娼摄出,继而摧成散气。诸娼收术,惜惜道赛师师:“大姐,咱们的摄魂之术增长不少。但要每个人能够独具此能,便就好了。”赛师师道:“这还需要加倍努力。”
却突然,这个时候,她们听到室外有人冷笑。“啊,”惊动了诸娼。惜惜喝了一声:“谁?”突门而出。不料,一股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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