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然银蟾是道客,并不憷头于此。只要能够见到自己所要搭救的人,别是扑一个空。
银蟾变化飞虫,悄然入于狱中。很快,寻到了在押的荆州府那批官吏。狱中也只囚禁有这些人,之前的犯人们,早已被辽王或收编入军中,或教做了劳役。但是,银蟾找了半天,并不见白中玉。急得她不禁现身,倒将一班官吏吓得不轻。有认识她的,惊道:“余氏夫人何来?”银蟾并没有回答,而是急切问道:“白知府如何不见?”答曰:“为道士提去,未知另押何所。”银蟾再不与言,还身飞虫,再作寻觅。擒一狱卒,由之口中获知,白中玉是为开元观的道士提去了。银蟾不得其解:“开元观的道士提我夫君则甚?”马上又寻到开元观,执住一名道士而加审问。果然,白中玉落在这里。银蟾逼迫此名道士引路,来到了关押白中玉的地方。
银蟾将道士击晕,另将看守者,亦道士数名,全部制翻不起,皆点了麻穴。动作快速,迅雷不及掩耳。银蟾向前,欲破房门。不料,铮然一声,一口宝剑突现,斩向于她。银蟾骇得魂冒魄突,本能闪避开来。运用法术,操控宝剑为己有。而后,劈落门锁。未敢再大意而贸然闯入,吹一口气,屋门敞开。她将一名道士(作了倒楣鬼),向里一送,以作试探。道士“嚓”地两段。银蟾仔细瞧来,方才发现前方横有一道细丝。鉴于道士的惨状,令她马上意识到,此丝非比寻常,乃特殊杀器也。银蟾用宝剑挑了一挑,居然未能断之。忿而力斩,丝虽分,然剑亦损有小缺。银蟾小心翼翼,拿眼扫视此室。见于边角,一人卧身小榻。恰好面冲这边,可以辨认出正是自己的丈夫白中玉。银蟾心喜。但见丈夫一动不动,难测生还是死,心内担忧。
银蟾方欲向前察看,但马上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想到,之前已然见识得敌方于此间布置有埋伏,或还有其他机关未发。自己但一个不慎,必见凶险。因此,需要格外仔细。行术,撮弄起死掉道士的半具尸体移动向小榻。猛然,上方“唰”地罩下一张罗网,将这半具尸体网住。刹那,尸体僵硬,见出冰霜。原来,此网乃以冰蚕之丝作为材料所制作并增以法炼,可于极短时间之内释放巨大寒气,令肉躯冻僵。
银蟾操控僵尸移至于小榻前,一切正常。银蟾心稍松,步近,呼唤道:“官人,官人。”然而白中玉没有任何的反应。银蟾方要伸手触之,但马上又缩手回。将宝剑向小榻的帮沿不定点拍了几下,试探会否发生意外。然,无有异常。银蟾犹豫了一下,最终弃顾一切,将白中玉来推,呼之醒来。白中玉终于睁开了双眼,并且坐起。银蟾一瞅,悬着的一颗心放下。丈夫活着。她言道:“官人,为妻救你出去。”然而,令之想不到的是,白中玉突然目暴凶光,不知打哪里摸出一柄利刃,向银蟾便击。得亏银蟾反应快速,闪躲开来,没把性命丢掉。但由于没有思想准备,事发又全出意外,她动作慢迟一些,一乳微创。银蟾惊问:“官人,您这是做何?”白中玉叫道:“做何?便是杀死于你。”扬匕杀上。银蟾心内大叫:“不好。”认为,丈夫被人施了巫法,灌输了某种意识。不知自己,认亲为仇。抑或,这本就不是白中玉本人,乃敌方某一变相假扮,但现时无以分辨。银蟾暗道:“且先将官人救走再说。”于是,把白中玉击晕。随后,负而去。然,方出室,遭人拦截。
谁者拦路?——金蟾也。正在思虑银蟾会否前来救夫,那边囚室恰于此刻突生动静。其心血如潮澎湃,感觉好似有事发生,兴许是同白中玉有关。于是,来作察看,可可遭遇银蟾。金蟾叫道:“余心月,哪里去?”银蟾见是金蟾,心内不由一紧。看来,不容易去之。喝道:“詹灵真,且来问你,你对我丈夫做了什么,使不认妻?”金蟾一乐,道:“你那般聪明,瞧不出来吗?现在他已经不是自己,心智迷也。”银蟾一听,所救便是丈夫,非他者代替。她道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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