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九十四回 白中玉起死回生 余心月携夫仙度(第2/3页)  金钗志之蟾妻传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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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不好。”丈夫的尸体在里头呢,并未入棺。这要是烧坏了,即便手里有还魂扇,又有何用?她赶紧抢到屋内,运用法术,啐液化水,扑灭白中玉身上的火。好在还算及时,没有造成遗体大的损伤。

    方信一家人及邻里赶来救火,但见火情已除,皆松了一口气。纪卿卿战战兢兢上前拜见银蟾,言道:“姐姐回来了。”银蟾只是看着她,看得纪卿卿直发毛。银蟾没有过多同众人讲话,取出还魂扇,对准丈夫的尸体连扇一阵。白中玉悠悠醒来,坐起。手抚后脑,自语道:“头疼似裂也。”又摸被烧伤的地方,“这是怎么闹的?”银蟾见状大喜,向前叫道:“官人醒来也。”白中玉见到银蟾,言道:“夫人不在黄花洞修炼,却何转回家门?”银蟾道:“为救官人生活也。”遂把事情的前后经过一讲。

    白中玉闻听银蟾之言,“啊,”吃惊非小。突然悟到一事,将眼光瞪向了纪卿卿。吓得纪卿卿浑身战栗,体似筛糠,哆嗦不成个儿。白中玉跳起,劈手一把抓住纪卿卿的衣胸,叫道:“你这个贱人,做下的好事。”银蟾闻此,便是一惊,也是一怔。她连忙来问丈夫,何以如此对待纪卿卿,何以呼“贱人”?贱人这个称呼戴到女人头上,可不是小事。白中玉气愤道:“夫人呐,乃有一宗事情也。”

    原来,白中玉赴友人之请而吃酒,很晚才得归家。虽说隔分了院落,但还是需要走方家正门。门给他留着呢,没上栓。白中玉转至自己的小院,推了推屋门。里头插着呢,没能推开。于是,拍门呼来。半晌,纪卿卿才将门打开,迎丈夫进房。白中玉以为纪卿卿之前睡下了,所以开门见迟,没加在意。两人聊了几句,白中玉因为酒力作用,难以支撑,正待上床。忽然,他发现了一双男人的靴子,在床榻的边角。白中玉一愣,问纪卿卿:“这靴子哪来?”纪卿卿脸色大变,吱唔道:“这靴子不是官人您的吗?”白中玉脸一沉,道:“要大一些,如何是我的靴子?”纪卿卿不知回答。白中玉不禁心起猜疑。猛然听到床下什人喷嚏两声,“啊,”白中玉大怒,撩床之裙帘向下来瞅。孰料,床下的人猛地钻出。白中玉不及看清对方的脸面,即被撞翻在地。这一跌,再加饮酒过多,这条命便没了。现在起死回生,回想起来,马上意识到纪卿卿背着自己偷汉子。

    银蟾听了白中玉之讲,不禁怒起冲冲,质问纪卿卿可否属实。纪卿卿面色苍白,“扑通”跪地,恳求银蟾饶恕自己之错。自己的确做出了对不起丈夫的不齿之事。银蟾喝问奸夫为谁。纪卿卿如实而言,奸夫便是方学钧。银蟾怒向方学钧。方学钧骇然,面如土灰,跪倒告饶。他如何不晓得面前这位表婶怎样一位人物?恶起来,会要了自己的小命。方平见此,怒不可遏,掌掴不肖之子,骂三骂四,叱之无耻而丢方家的脸。论辈分,纪卿卿是你方学钧的表婶母。之间,岂不?

    原来,纪卿卿对于白中玉弃官不作,颇有怨言,耿耿于怀,结了老大一个疙瘩。做官夫人,还是知府夫人,那是什么滋味?使奴唤婢,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多多人在其面前讲那奉承的话。不敢说尊崇高上,贵不可言,却也身份非同一般。可如今,沦为一介农妇,身边连一个侍奉丫头(以前有的,均为白中玉辞掉了)也没有了,还得自劳自力。落差太大,她心里能平衡吗?又加白中玉年岁同之相差有二十多岁,可说老夫少妻,现在话讲有挺大的代沟,生活上岂易和谐?且白中玉不善男女风情,难以满足纪卿卿压抑日久的。而这种情况下,白中玉的表侄方学钧介入进来。方学钧年青,英俊伟岸,一表人才。如今,也考中了秀才,令人刮目相看。其在外结交了不良朋友,给带坏了。平素背着父母,偷偷寻花问柳,同人妇人女鬼混,也常光顾娼所。时间长了,养就了勾引妇人的好手段。吃住在一个大院,几乎天天见面,纪卿卿又同方学钧年龄相仿,且见这位表侄风流倜傥,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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