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安暖说话时,并没有盯着范华,眼睛半阖,下颚微微抬高,盯着主持人手中的话筒不移开目光。
微微皱眉,眸光微凝。
这该是一个女人幸福的表现?问着奇怪的问题,双手藏在裙摆中,双臂在隐隐颤抖,连目光甚至都没对上自己的未婚夫。貌似这场仪式的女主角对这场仪式,对她对面那个人——很排斥。
男人坐起身子,看着台上,一瞬不瞬,以一个旁人的身份。
钟安暖见范华只是疑惑地看着自己不说话,眉宇微蹙,一把过夺司仪手中的话筒,塞进范华怀里,大声吼:“聋了吗,说话啊!”
男人察觉到,台上的人,一直在隐忍着什么,守着自己的自尊,给了自己一种感觉:台上和自己很像,很像
不由得看得出神,直到
“啊!安暖姐姐!”小家伙扯着嗓子喊,把所有人从愣怔中拉回来,包括看着钟安暖出神的男人。
抬眸,竟发现钟安暖一脚踩空。
不知是受什么地指使,男人做出了最快的反应,从第三排座位外缘,立刻冲上台前,将钟安暖护在怀里,眉头紧锁地看着怀中的人,看她确实一副昏厥过去的样子,却又眼珠微微转动,清楚地感觉到胳膊上的抓力,感觉到她的紧张害怕,额上的“川”字就消失,嘴角微微上提,但这表情却在外人看来,依旧是万年不变的冰山脸。
待所有人反应过来时,男人的身影已经在花园的出口处。小家伙急急忙忙地跟上去,一边还咋咋呼呼的,“啊啊啊!爸爸你等等我啊!”
“嗯,阿姨放心吧。我会及时将安暖送去医院的。嗯嗯,情况出来后,我会及时通知你的。去哪儿?市中心人民医院。”
应付了半天,男人长出了一口气,随意将手机扔在一旁,一转过头就发现小家伙,一脸凄凄惨惨戚戚的样子,紧紧地抓着钟安暖的手不放,漂亮的脸蛋上还挂着泪珠。完全是生死离别的场面,要多感人就有多感人。
小家伙吸了吸鼻子,看着钟安暖,时不时眨一下他水灵灵的大眼睛。
安暖姐姐呀,你不愧是我看上的妈妈。还好你及时晕过去了,要不然你订婚了我就惨了。你知道吗?要是我把这件裙子借给别人的未来老婆,我爸爸一定不让我去上学了,肯定把我送到爷爷家,天天挨骂
白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怀中人,不悦地说:“你是我的儿子,不要给我丢脸!”
小家伙激动地吼:“那你倒是快点啊!安暖姐姐现在了还没醒过来。”
那男人冷哼一声,漫不经心地说:“放心,她没事。我会及时送她去医院的。”
“可是”
“没有可是!”男人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我说她没事她就没事。”
小家伙依旧不服,但气势明显没有刚才那么大,只是小声嘀咕:“那谁知道!也不知道是谁,五年了连个老婆也娶不到。”
“噗!”
张正刚好听到,但想笑又不敢笑,使劲忍着,差一点都抓不稳方向盘了,一抬头,刚好通过后视镜,看到自家b一ss正眯着眼地看着自己。这下子就真的没抓稳方向盘,车子一下子打滑,狠狠地转了一个弯。
“啊——”
小家伙叫得十分大声,震得车里的其他人耳膜都隐隐的疼。
男人护着钟安暖,好不容易稳住自己,“张正你是想死!”
“嗯嗯,爸爸开了他,开了他!”小家伙立刻附和着,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看向张正。
张正吓得缩了缩脖子,知道自家老板怒气正盛,连自己的眼镜都不敢扶,强忍着难受的感觉,尽职尽责地开向人民医院。
躺在某人怀里的某人,在心里常常地舒了口气,为那个眼镜男默哀,紧张地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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