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老头说到。
释风闻言沉默不语。
“我说你精神之力强大,其实也是相对你的身体而言,一凡胎怎么可能容纳那么强的魂魄,怎么驾驭得了超过正常范畴的精神力。”
“严格来说,你现在的精神力就相当于后天境界的神识,却没有相匹配的修为境界,这便是病因。”
老头一字一句说的很清楚,话语间没有太多情绪波动,丝毫不见该有的得意之色。
“那你的意思是要领我进修行之途?”释风有些不解。
“我觉得你的性格很适合入我魔道。”黑衣老者摆出一副高深的样子点了点头。
“我还以为你是看出了我的天赋异禀,”释风大感悲痛的开口,随即又嘲讽说到:“像前辈这种魔道中人,大抵不会无缘无故的给人好处,我哪知道你是不是还想着夺取我的魂魄。”
释风看着越看越不像个活人的老头,心里暗暗想着,书里的故事不都是这样写的么,天下哪会有免费的午餐。
从地上弥漫开的血腥味,似随着老头的咳嗽声变得愈发浓烈。
“哼,小子你不要自作聪明,我收你的确有所图谋,但却要不了你的命,只需你为我做些我现在做不了的事而已,机会只有一次,你不做我自然能找别人,可别浪费了这场机遇。”
“若是换成以前,我会用我家乡非常有名的一句话来回答你。”释风说到,想都没想。
“什么话?”老头问道。
“原谅我这一生放纵不羁爱自由。”
“不过现在的话我愿意妥协。”释风脸上带着微笑答到。
“噢?因为你以前没病,现在有病?”老头接着问道。
释风摇了摇头,没有在意其中的双关语:“既然把我扔在这里,那我便该好好看看这个大世界,不择手段的活,不择手段的的看。”
释风抬头看向窗外的天空,一片漆黑。
他又开始说些在他人看来很奇怪的话语了,因为没人能够听懂,也就没人可以理解,是喜是悲。
黑衣老者也不例外,不过他毫不在意,哪怕他忽然对他的家乡起了些兴趣,可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
在北岳国,这样平凡的小山村不计其数,没有人会在意其中发生了什么,每个人都在努力续写着自己的故事,都在为一个宏观的问题寻找一个伟大的答案,比如自己为何而活。
释风自认为自己还没那么闲,更不屑戴着忧郁的面具去思考人生,毕竟那是思想家的事,不能抢人家饭碗,要是人人都来思考人生,那谁去种地养家,谁去为国捐躯。
此时他只是位书生,此刻他只想活着,舒服的活着,没有那生不如死的头痛。
次日,天刚破晓。
释风背着包裹锁上门,一边想着这门不知何时才会再打开,或者永没那一天,一边想着孤家寡人也挺不错,虽偶感孤独,但至少出远门可无牵无挂,也不必被牵挂。
带着这种庆幸,他跟随着老头往村外走去,这一走便带走了村民习以为常的读书声。
“你的刀不还给人家了?”老头负着手在前面大踏步的走着,时不时还带着几声咳嗽,朝身后瞥了一眼说到。
“牛大哥好像知道我要离开,说等我回来的时候再还给他。”释风摸了摸腰间。
“那你说一个杀猪的为什么要姓牛呢?”老头摇头晃脑的说到。
“我上哪知道去,”释风有些无奈对方的问题,说到:“之前你说这是什么千煞刀,听上去很威风的样子,就是不知道有什么名堂没有?”
“不过是用这刀多杀了些人,再经过岁月的沉淀,上面的煞气非但没有消散,反而愈加凝聚,最终变成了千煞刀。”
“至于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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