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婉一双美眸望着我，眨了眨眼睛，道：“这下，你总该相信他是李小凡，你是南宫燕了吧？”

    我忍不住笑出声来，道：“这下，我更加坚信他是南宫燕，而我才是李小凡了！”

    南宫燕皱眉道：“可我的确是李小凡，你也的确是南宫燕，这本就是清晰明了的事情，你为什么还不承认？”

    我道：“如果你是李小凡，那我就是阿斯卡伦了。”

    南宫燕眼中似有深意，道：“如果你是阿斯卡伦，我也能轻易击败你，一次也不会失败！”

    白婉用手抚摸着南宫燕的脸庞，转眼看着过来，轻轻地道：“李小凡的脸粗糙而干爽，但是你的脸，泥泞而肮脏，如果你再拿一壶残酒在手里，不就是一个酒鬼了吗？”

    我怔住了，这么久以来，我对白婉一直都是抱着爱慕的感情，即便我从前不承认，但经历过毁灭深渊之中的事情后，我也不得不承认这点，在异界与她失散这些天，我心中的情感也一直在压抑着，我怕我会疯掉，我更怕找不着白婉。

    而现在，她就这么俏生生的站在我面前，一身白衣美若天仙，用手抚摸着身边那个自称为“李小凡”的人，白婉对李小凡好，不正是天经地义的吗？

    可是，他不是李小凡，我才是！

    我凝视着白婉，突然道：“你不是白婉！”

    白婉吃了一惊，道：“我怎么不是白婉，就因为你不承认你是南宫燕，所以你也不许我是白婉？”

    我神情变得冷淡，道：“我问你们，白婉和李小凡是怎么认识的？”

    南宫燕不假思索地道：“我和白婉早就认识了，然而真正产生情愫，是在毁灭深渊当中，当时我已删号的方式结束这段记忆，后来在异界重新寻找到这些记忆碎片。”

    我微微一惊，道：“南宫燕，我和白婉的事情，你怎么会知道？”

    南宫燕笑了：“因为我本就是李小凡，我当然知道这些事，反倒是你，你为什么还不肯承认你是南宫燕？”

    我冷眼看着面前的男女，突然觉得我就像只猴子，在他们面前上窜下跳，我忽然又想到了另一件事。

    我问：“妮娜呢？”

    白婉打开屋子，我看到地上躺着一个女孩子在昏睡，双马尾，正是妮娜！

    我连忙跑了过去，将她扶在怀里，又转头冷冷地问：“她怎么了？”

    白婉叹了口气，道：“昨晚就昏过去了，到现在还没醒，南宫燕，你不会不知道，她是为什么昏倒的吧？”

    我问：“你知道我藏在石头后面？”

    白婉点了点头，把目光投向南宫燕。

    南宫燕会意笑道：“我们把她带过来，一来是不想让她被荒野中的怪物吃了，二来也是为了引你过来。”

    我立刻道：“引我过来，你引我过来干什么？”

    南宫燕附身到白婉耳边，悄悄说了两句什么，然后她脸上就浮现出一抹绯红，微微嗔怪，面上含春地上楼去了。

    我心中怒意渐盛：“说。”

    白婉走后，南宫燕笑眯眯地看着我。

    我忽然觉得他又像是变了个人，冷冷地问：“你现在是南宫燕了？”

    南宫燕点头：“不错，我是南宫燕，你是李小凡，傻子都看得出来。”

    我心中虽然早有预料，但是此刻亲耳听到，还是免不了大吃一惊，问：“她是不是白婉？”

    南宫燕又点头：“她的确是白婉，真真正正的白婉，在她的心中，我也是真真正正的李小凡，现在你该明白了吧？”

    我握剑的手在颤抖，寒声道：“也就是说，你知道她在找李小凡，你就假扮成我？”

    南宫燕微笑道：“不错，我不得不承认你们之间感情很深，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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