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子夜早早的便听到了石宽忙碌的声音，想来可能是昨夜睡得早的缘故，也有可能这就是渔人家的习惯。

    子夜也觉着休息着差不多了，拿起那包好自己衣物的包裹，解开一看，这石大哥倒是细心，不但将衣物叠好，子夜的钱财物件甚至那看起来就不凡的阴阳双鱼中的阴玉都整齐的排好。想想石宽给小石头又当爹又当妈的着实不容易。

    子夜换好衣物，也不知道该如何感谢石大哥，毕竟没有他自己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出得门来，只见石宽在摆弄自己的生计家伙。

    一针一线，在渔网中穿行，一切是那么自然有节奏，而旁边的小石头一板一眼的看着。子夜竟看着有些呆了，这一老一少竟然与这般天地融为了一体。一切都是那么和谐，怎么看都觉着有点什么。

    “哦，子夜兄弟你醒啦。”

    “石大哥，补网呢？”

    “哎，入冬了，鱼儿都去了深水，每日也打捞不了多少。不如现在现在把网补补，等着湖面结冰再说。”

    “不知石大哥你是否修行过？”

    “哦，兄弟为何这么问？”

    “自觉着刚才大哥你与小石头盈盈间有灵气入体，像是在修行但却不想是刻意的，一切又是那般自然，真是神奇的很。”

    “哈哈哈，子夜兄弟你说笑了，我一个打鱼的粗人怎会向你一般会修行。早年也就读点书识几个字，后来为了生计也就没再继续了。”

    “那大哥想让小石头一直跟在你身边吗？”

    “这，倒是没想过，不过他还小，暂时不用管这些。”

    “我不小了，我要学本事，将来要去找我娘。”小石头又提起这事来。

    “你这孩子再胡闹我就抽你了！”

    可小石头哪管这些，直接跑到子夜身边跪着抱着子夜的腿，哀求着：“子夜叔叔，你教我剑法好不好，求求你了，只要我学会了本领，我就能去找我娘去了。”

    “我看你在胡闹。”石宽有些生气，这孩子这两天怎么这么不听话。说着便抽了一根细枝要打孩子。

    子夜护着孩子，拦住了石宽，“石大哥，有话好好说，别动不动就打孩子呀。”

    “你别护着他，我看他是着了魔。”

    子夜一拍，将石宽手中的枝条打落。

    “你，兄弟，你这是为何？”

    “行了，石大哥，我知道我是个外人，不该管你家的事，有些事你不愿意说我也不便问。只是你既然救了我一命，就算出于对你的感激，你有什么苦衷也可以跟我说说呀，即便我不能解决，我也会帮你想办法的。”

    “这。”石宽犹豫不决。

    “行了，兄弟我又不是傻子，能看不出来你有事嘛？难道你还担心我会害你不成”

    “这倒不是，唉。”石宽念叨着，退了退，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看了看远处，半晌没说话，也不知在想什么，眼睛竟有些湿红。

    子夜摸了摸小石头的头，然后也拿了条凳子，坐在石宽旁边。

    石宽看了看子夜，看样子自己不说子夜是不会死心的样子。“兄弟，这事说了也没用，没人能帮得了我们。”

    “说说吧，也许现在不行，但将来未必不行。”

    “唉，事情是这样的”

    十年前石宽本是当地一落魄书生，虽然无依无靠，偶尔还要入山靠采药换些钱财来维持生计，但却也潇洒自在。

    直至有一天，石宽上山采药，遇两仙人大战，只见得二人斗得是昏天黑地，所谓‘仙人斗，凡人灾。’石宽只好找个地方躲了起来，也不知过了多久，那二人斗得结果如何石宽也不得知，本想探查一番，能有机会便离开。

    这时听得有女人的声音，向是在自己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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