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至奇摇摇头,反手格开卢松永的剑后,他又快速的退了几步,神情凝重,持剑竖在前方:“你运剑的方式变了!”
卢松永微微一笑,驻足而立:“人都会变,何况是很剑法呢!”
“有道理!”裴至奇点点头,平静的看着他:“但这剑法却和你先前的剑法格格不入,看来你花费了很大的一番功夫呢?”
“裴兄真是观察入微,在下佩服!”抬起长剑遥指着裴至奇,他道:“不知这剑法可还入得了你的眼?”
“不错,这剑法很适合你!”顿了顿,裴至奇又补充道:“和你以前的剑法相比!”
卢松永微微颔首,嘴角微翘,直视着他战意高涨:“那我们就再来一次六年前的对决吧!”
裴至奇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淡淡道:“很遗憾,你现在依然不是我的对手,虽然和以前相比是有些长进!”
卢松永嘴角抽了抽,他深深吸了口气,笑道:“你有没有想过在外面你为什么会受到那么多的挑衅?”
“这不是我考虑的事情!”说罢他长剑一抬,霎时朝着卢松永冲了过去。
怒吼一声,卢松永也毫不示弱的迎上,他明白此时裴至奇是动真格了,虽然心里很不服气,但人生在世有些事情,明明知道结果但还是想要去拼一翻才会罢休,所以此时他鼓起全身的力气,即便知道裴至奇刚刚既然将话说了出来,最起码他是有必胜的把握的
当!火花飞溅,卢松永只觉握剑的手臂一阵酸麻,用尽全身的力气竟然是这种结果,心中骇然时,对面神情平静的裴至奇已抬起脚,胸口一闷霎时卢松永倒飞了出去,心中泛起淡淡的苦涩之意,新秀第四,果然名副其实
背后一痛,已重重的摔倒在地,刚欲起身一口鲜血已经喷洒出来。
那边一直观察着这边情况的肖显和秦天易都大惊失色,不过曹放死死的缠住他们,让他们也分身乏术。
裴至奇缓步走来:“你的新剑法确实不错,但是遇到了我,你注定赢不了!”
擦了擦嘴角的鲜血,卢松永咬牙站了起来,不过他此时两手空空,长剑在他跌倒同时脱手飞出去了:“我知道,你我的剑法都是刚猛的类型,谁力量大谁赢!刚刚你避而不战就是在试我的深浅而已!”
“既然清楚,何故如此呢?”裴至奇皱了皱眉,很是不解,两人交手,底牌自然是能藏多久就藏多久,像卢松永这种一上来就用尽全力的人他有些不能理解,他们之间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因为我也早知道结局啊!卢松永心中暗道,神色黯然:“技不如人,现在任你处置了!”
裴至奇却忽然将目光瞥向别处,哪里有两道身影联袂而至。
时间悄然流逝,天空渐渐明亮了起来,蹲在炉子旁的白严修满头大汗,药已经熬了两个多时辰,浓郁的药香散开,味道多少让人有些难以忍受。
屋内的大门被推开,肖伶乙从里面走了出来:“还没好吗?”少女的声音脆生生的响起。
擦了擦汗,白严修扇着炉子里面的火苗:“大夫说要熬三个时辰!”
肖伶乙皱了皱眉,拿起一旁的湿抹布揭开罐子上面的盖子,热气腾腾的烟雾渗出,肖伶乙朝着旁边躲了躲,直到烟雾散尽她才探头朝里望了望:“没水了!”
白严修点点头,走到先前打漫水的桶前舀了一飘加入药罐,热气腾腾的水顿时安静的下来。
肖伶乙在一边看的直眨眼:“水加多了会不会影响药效?”
“应该不会吧!”白严修迟疑道,他也是第一次煮药,细节方面的事情他也是什么都不清楚:“她现在怎么样了?”
“一直在出汗!”肖伶乙担忧的说着:“好像和普通得让伤风不太一样!”
白严修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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