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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莉终于还是留在“在水一方”,但是经理不给她基本工资,毕竟她的姿色已经不行了,能不能拉到活,就靠她自己了。
后来,我听艾姐说,雪莉之所以重操旧业,是因为她的男人死了。
“要说雪莉也傻,回乡之后,又盖房子又给弟弟娶亲,一出手就是几十万。她刚来澳市的时候,没文化没背景,没几年就带几十万回去。人又不是傻瓜,脚趾头想也知道你做什么了。他的男人就是因为这件事和人争执,失手被人打死了,现在一家只剩孤儿寡母,也没男人敢娶雪莉,为了养活孩子,她只能干老本行了。”艾姐说这件事的时候,表情波澜不惊,仿佛看破红尘似的。
“只要进了这个门,男人就不会相信你是清白的。”艾姐这句话是对我说的,她还记得我上一次不肯卖膜的事。
我没说话,只是觉得压抑,还有一场秀没走,我就和艾姐打了招呼离开,说是身体有些不适。
或许,艾姐说的没错,人都倾向于相信大多数,这世上哪来的那么多出淤泥而不染?就算真遇见了,男人也不会相信,毕竟现在的医学,很多东西都可以人工的。
既然无从分辨,为了避免自己成为一个傻瓜,原装货都会变成二手货,乃至多手货,这是男人一贯的心理。
爱不爱你是一回事,相不相信又是另外一回事。
我虽然没有经历多少男人,可在梅清愁和苏樱的身上,我看到太多这样的例子,他们鲜亮地活在我的生命里。
如果不是因为苏樱,我一辈子都不会踏进这个门,因为我知道我永远洗不干净。
我的灵魂本是干净的,但我洗不干净别人的眼光。
这世上有谁能够不在意别人的眼光而活?漂亮的话谁都会说,可我真的做不到。我不是慕迟,可以像他一样特立独行,就像一朵自由行走的花。
我没打电话让莫白来接我,走到会所不远处的一个便利店,买了香烟和打火机。
站在街边的广告牌,我点燃一根香烟,迎接夜里的寒流,吐云吐雾,我很少抽烟,有一次我心情不快,偷偷地拿着苏樱的520女式香烟在抽,被她发现,狠狠地训斥了我一通。
像她那样的身份,竟然告诉我,抽烟的女孩儿多半不正经,尽管她自己也抽。
在我抽烟的时候,一辆黑色的s级奔驰在我身边停下,一个高大的男人向我走来,西装革履。
“臧乃鸿,你想干嘛?”我下意识地往后一退,这个男人冷峻的目光让我冷不丁地害怕。
“怎么?你想让我干?”
“滚!”我怒不可遏,穿的道貌岸然,说话就像流|氓。
“跟我上车!”命令的口吻,他伸手来抓我。
“有病!”我狠狠地甩开了他。
“傻逼,你被人跟踪了!”
回头,我就看到三个男人迅速扑了上来,很快就把我们拦住。
其中一个高个儿望向臧乃鸿:“识相的闪到一边,别管闲事!”
我看着三个男人,好像刚才还在“在水一方”台下坐着喝酒,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高个儿一笑:“跟我们走,自然就会告诉你。”长满黑毛的手向我探了过来。
臧乃鸿一拳砸了过去,三个男人勃然大怒,一起扑了过来,我惊慌失措地叫喊,幸亏此刻夜不深,街边还有行人赶来,三个男人悻悻地罢手。
高个儿警告地对我说:“离莫白远一点,否则有你好受!”说罢带着两个同伴大步而去。
我一愣,不由自主地想到曲龄。
她喜欢莫白,看到我和莫白在一起,找人来威胁我,也算是在情理之中。
我们做了七年的姐妹,一起欢笑一起哭,携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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