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
她们红,能红的过当年的梅清愁吗?
当年古渡口的一姐,就是我妈,她曾经一个晚上卖了一百多万,那还是二十几年前的钱。
至今,仍是古渡口的一个传奇。
可是,她还是不可避免地穷困潦倒,她把这一切都归咎在我身上。
曾经,有人去找梅清愁拍电影,但被梅清愁拒绝了,她说,她已做了婊|子,不能再做戏子,否则无情无义,她都占全了。
这当然是属于他们那个年代特有的偏见。
我和艾姐正在说着,一个服务生抱了一束鲜红的玫瑰花给我,说:“abby姐,是花少送的。”
后台的姐妹各种羡慕妒忌恨,我则疑惑不已:“哪个花少?”
艾姐笑道:“澳市还有哪个花少?”
我立即就想到了花良绪,杜一菲的世交,我在杜一菲的局上经常会碰见他。
他是典型的花花公子,对女人从来都舍得花钱,也曾给我送了不少奢侈品,不过我都还给了他。
“你和花少打个招呼吧。”艾姐喜气洋洋,虽然我不是“在水一方”正式的员工,但她一向对我照顾,似乎也期盼着我能够找个实力雄厚的金主,起码不会让我此刻的生活太累。
我只有硬着头皮去见花良绪,他穿着薄梅红碎花衬衣,搭配一件笔直的钴蓝西裤,坐在一条硕大的长排沙发,戴安挨着他坐,殷勤地给他喂着瓜果。
同桌的还有几个男女,我没有发现杜一菲,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花少。”我上前和他打招呼,装作落落大方,掩饰心虚。
“坐。”他拍了拍另外一边的位置。
我只有在他身边坐下,戴安却拉着他道:“花少,陪我跳舞,你好久没陪人家跳舞了。”
花良绪指着桌上一个男人:“小冒,你陪她去跳舞。”
小冒起身朝着戴安一笑:“戴安小姐,请。”
戴安恨恨地望向了我,但又无可奈何地随着小冒朝着舞池走去。
花良绪给我倒了一小杯的白兰地,和我碰了碰杯:“走一个。”
我陪他喝了一杯,他问:“若兮,你怎么来这种地方?”
“什么叫这种地方?你不是也来吗?”我心里有些不舒服。
“这不一样,我来是为了消费。”他有着与生俱来的优越,眉梢轻佻地望着我,“若兮,你不该被人消费。”
“花少,我不过是个卑微的人,天生就该被人消费。”
“不,若兮,我看过很多女人,只有你,我送出去的礼物,一次又一次地被你退了回来。她们都该被人消费,唯独你不行,你不适合这里。”
我自嘲地笑了笑:“或许,我退还你的礼物,只不过是想要的更多呢。”
他夸张地笑了起来,然后一根修长的手指勾起我的下巴:“你说,你想要什么?难得若兮美女开口,我愿千金博你一笑。”
我轻轻地拍开他的手:“别闹。”
他换了一个姿势,把手搭在我身后的沙发的靠背,眸光深邃注视着我:“以前见面,你都穿着衣服,我还不觉得什么,但是刚才你在t台这么一走,身材还真不是一般的好。”
我耳根莫名地烫起来,白他一眼:“无聊!”
“说吧,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
“与你无关。”
“听一菲说,你现在和莫白在一起,莫白大小也是一个文化名人,不至于让你沦落到这种地方吧?”
“花少,你是不是管太多了?”虽然和花良绪不是同一阶层的人,但毕竟和他相熟很久,知道他对女人从来宽宏大量,所以我说话也有些没大没小。
“一菲知道这件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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