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酥,笑了。
司徒怔了半天,不大确信似的问道:“慕少,你刚才……是不是笑了?”
慕迟:“你有意见?”
司徒:“咳咳,没意见。”
“好了,你可以走了。”他面无表情地下了逐客令。
司徒急忙带着两个搬烤炉的男人告辞。
我们回去继续吃饭,饭后我去收拾碗筷,他也不和我虚伪地客套,拾步走上螺旋楼梯的台阶,柔和灯光映照的身影笔直而颀长。
我把碗筷全部洗好,烘干,整整齐齐地排列在碗橱里。
看了一下时间,快到10点,我上楼敲开了他的房门,他请我进去坐,我说:“不了,慕迟,我该回去了。”
“你不留下来吗?”
我摇了摇头,忐忑地道:“明天我有一节公开课,我要回去备课。”
“我送你。”
“不用,我可以自己回去的。”
“我想送你。”
“噢。”
我默默地跟在他的身后,到了门口,等他把车开了过来,然后我坐到他身边。
他细心地帮我系好安全带,车子驶出社区,他浅浅地开口:“若兮,你没有话对我说吗?”
“啊?”我一愣。
“我让丫丫姐去接你那个晚上,到底发生什么事?”
他终于还是问起了这件事,心下蓦地一慌,我忙把目光从他脸上收了回来,嗫嚅地道:“慕迟,我能不能暂时不告诉你?”
我答应过撒玛利亚,不会去麻烦他,何况,我也确实不想麻烦他。
我已亏欠了他太多太多,不想让他为我去做任何的事,这会使我承担更大的心理压力。
我就是这样一个贱命,我不能把每个人对我的好,都视为理所当然,或许那样的人,他们会活的更轻松吧?
“自己可以解决吗?”他清缓地眸光移到我的脸上。
那一刻我又踟蹰了,虽然陈老板已经把期限放宽到一个月,但我知道我依旧没有能力偿还一百万。
如今万荣逃之夭夭,期限一到,陈老板找不到他,必然会来找我和苏樱,以他的势力,对付我们,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我不想慕迟牵扯到这些事情之中,于是我郑重地点了点头:“慕迟,我的事情,我可以应付。”
“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我心虚地问。
“不要让自己受到伤害。”
想起金山酒店那一晚,我仍心有余悸,但为了让他放心,我故作轻松地笑了笑:“瞧你说的,我又不是去杀人放火,怎么会受到伤害?”
不久,就到我家楼上,他送了我上楼,我请他家里坐一坐。
他却四处转悠一圈,问道:“伯父没在家吗?”
看在我的面上,他对万荣还算比较客气,但我知道他是在担心我,对他说:“他一般是不回家的。”
我给他倒了杯水,他也不喝,看了下表,说:“很晚了,我可以留宿吗?”
我一愣,留宿?
他是不是有病?那么大的房子不住,非要和我挤在狗窝里。
可是下一秒钟,他就忽然搂住我的腰肢,我的腰肢在他手里,不堪盈盈一握,他的眸光依旧如雪一般注视着我。
我的心跳顿时漏了一拍,默默地低下了头。
“把客厅留给我就行了。”他轻轻地吻着我的额头。
“你……你真的打算留下来?”
“我想你不会拒绝。”
我本来是想拒绝的,毕竟我家的环境太差,上次被讨债的人砸的千疮百孔,就连一块完整的家具都找不出来。
我怕怠慢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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