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个晚上的酒,莫白止口不提我工作的事,而我也不能像其他女人一样,哭哭啼啼地各种诉说。
我似乎失去了这种能力,并且从小就知道眼泪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我只需要一个人陪我喝酒,一醉解千愁。
第二天的中午,我才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我们睡在客厅,莫白蜷缩在沙发边,像极了一只萌宠的动物。我忽然觉得好笑,和他认识这么久,我都不知道他睡觉的样子,像一个大男人在扮可爱。
我蹑手蹑脚地从沙发上起来,拿起身上的伊朗提花羊毛毯子,轻轻地盖在他的身上。
继而,又收拾了一下地板七零八落的酒瓶,悄悄地走出门去。
下楼,看到慕迟的车,我微微一愣,继而坐上副驾驶座,问:“慕迟,你来多久了?”
“早上就来了。”
我有些懊恼:“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怕吵醒你。”
他平静地发动引擎,问我:“想吃什么?”
“我现在不饿。”
“可我很饿。”水晶剔透的幽眸,就像一个孩子无辜地看着我。
我忍俊不禁:“好了,就在附近找个餐厅吧。”
他把车开出社区,漫不经心地开口:“我看过你贴在墙上的排课表,今天上午应该有一节课,你怎么没去学校?”
“我……我请假了。”
“昨晚你喝了很多酒,你烦心的时候总会把自己喝醉。”
我干笑着说:“慕迟,不是我烦心,而是莫白,他最近感情遇到一点波折,我喝酒是为了陪他。”我知道慕迟很聪明,这个时候只能把莫白拿出来当挡箭牌,虽然很没节操。
而我刚刚说完,车载的收音机正在播放我的新闻,是学校的董事会出面回应教师兼职夜模的事,并说已经对我进行处理。
瞬间,我连死的心都有了。
慕迟依旧不动声色,波澜不惊地把车开到一家餐厅的停车场。
然后,下车。
我默默地跟在他的身后,脑仁开始发疼,他竟然问都不问我,反倒让我更加心慌。
“慕迟,我……”
“先吃饭。”他招呼我入座,帮我拉开餐椅。
吃的是中餐,他点了一些平日我爱吃的食物,可我本来就不怎么饿,现在更是味同嚼蜡。
我终于还是忍不住,放下筷子,真诚地看着他:“慕迟,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
“我知道。”他很恬淡。
餐桌又恢复了沉默,那种沉默,就像整个世界仿佛都死了一般,压抑的让人难以呼吸。
我很难受,但他的反应如此冷静而平淡,又让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估计看到我在纠结,他无奈地放下筷子,眸光清浅地投向我:“想说什么就说吧。”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挫败地吐了口气。
“你们学校董事会是迫于社会舆论,这才把你开除的,舆论是多数人发动的,但导向永远掌握在少数人的手里。”
“那又怎样,现在估计没有一所学校敢聘请我了。”
“如果你把在夜场工作的原因说出来,我可以帮你扭转舆论的导向,为母治病,出于孝道,社会是可以原谅的。”
我心头一惊:“你……你都知道了?”
“丫丫姐告诉我的。”
我想过很多人,就是没有想到撒玛利亚,她对慕迟的关心程度,远远超过了任何一个人。
她怕我继续伤害慕迟,所以自然会摸清楚我的情况,像他们这样的人,想要调查一个人,是没有多大困难的。
“这么说,上次的医疗费是她帮我垫付的?”我想,撒玛利亚未必真的想要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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