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小西在家,撒玛利亚需要回去,她让我留在慕迟家里,有事给她电话。
慕迟依旧把自己关在房里,我担心他,抱着一条波斯花纹的毯子坐在他的门口,先在我在西洲找他的时候,就已一天两夜不眠不休,一闭眼睛就已昏昏睡了过去。
次日清晨,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已躺在他的床上,他的怀里,他的眸光像是清缓流淌的水波,充满怜惜地注视着我。
“怎么在门口就睡着了?”大手轻柔地穿过我的发丛,揉了揉我的头皮。
我略感尴尬,每次想守护他的时候,到了最后都是他来守护我,我问:“慕迟,你饿不饿?我给做点吃的。”
“我不想吃东西。”
“不行的,你昨天一整天没吃东西。”我焦急地想哭,忽然脑海一道白光闪过,“我给你做袜底酥吧?”
他想了一下,点了点头。
他终于答应要吃东西了,我兴奋的几乎想要手舞足蹈,他则安静地坐在一旁看着我,狭长的眼角微微地眯了起来,闪烁一丝潋滟的笑意。
“慕迟,天还早,你再睡一会儿,我去准备食材。”我跳下了床,帮他盖好被子。
袜底酥的食材十分简单,面粉,熟油,白糖,而在福利院的糕点师傅,他还会混合西式糕点的做法,加了鸡蛋。
我去社区的超市买了食材回来,又把上次司徒特意从江苏带回来的烤炉搬了出来,但那是老式的烤炉,不能用电。电烤箱烤出来的袜底酥,慕迟觉得难吃,他对食物向来挑剔,何况现在他精神不振,这一次的袜底酥如果烤的不好,根本无法刺激他的食欲。
我给小辣椒打了电话,让她送些果木过来。
小辣椒本来是在外地工作,但是因为林采薇的事情,她就辞了工作,回到澳市找了一份推销果木的工作,方便照顾林采薇。
小辣椒一直是闺蜜团里最善良的女孩儿,她虽能力微薄,但总是竭尽全力地关心身边的每一个人。
其实以前,我们六个姐妹,一直相安无事,一起明媚一起忧伤,我们曾经以为,能够一直,一直携手走完一辈子。
如果没有男人的话。
因为莫白,我和曲龄翻脸,因为慕迟,我和杜一菲翻脸。
“送到哪儿?”小辣椒问我。
我说:“濯香水榭,B203。”
半个小时,小辣椒带人把果木运了过来,她惊诧地环顾着慕迟的大房子,问道:“若兮,这谁家呀?”
“慕迟的家。”
“你……你真的和慕迟在一起了。”小辣椒试探地问。
我微微地颔首,我知道她心里一时半会儿估计也接受不了,毕竟慕迟曾是杜一菲的男朋友,而我看起来也似乎像是第三者插足。
可我不愿意解释那么多,因为永远解释不清楚。
我把果木放入炉膛烧了起来,等到温度差不多的时候,才把袜底酥一张一张地贴在炉壁去烤。
小辣椒一旁看着心惊胆战:“小心一点,别烧着手。”
燃烧的果木忽然噼啪地发出一声爆裂,我的手一抖,蹭到火烫的炉壁,骤然缩了出来,手背已然灼红一片。
“我看看。”小辣椒把我的手抓过去,嘀咕地道,“不过是做一顿饭,你用得着冒着生命危险吗?”
“瞧你说的,哪里就那么严重了?”
“有钱人就是穷讲究,烤炉和烤箱烤出来的酥饼,我真心不觉得哪里会有不同。”
我笑了笑,她对食物没有多少讲究,因此也不去解释,只说:“待会儿你帮我试吃一下,我怕做的不好。”
“先别管吃的了,烫伤药在哪儿?”
“我没事的。”我一直看着烤炉,火候和时间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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