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活,所以事事都在学习莫白,以便和他产生更多的共同语言。莫白由于家学渊源,喜欢收藏,曲龄也着手收藏一些玉石和书画,经常也会逛古玩店,偶尔淘一两件宝贝。
可是一件一百多万的东西,对她来说,还是有些压力的。
“要不要我出面去找曲龄?”慕迟抬头眸光不惊地看着我。
我轻轻地摇头:“就让她留着吧。”
慕迟轻轻点头:“她为了买到那只镯子,把房子卖了。”
我想,曲龄应该知道莫家的春带彩,以前她和莫白经常会讨论古玩之类的话题,莫白应该给她看过家传之宝的照片。
她知道莫家的春带彩代表什么,可是莫白永远不能娶她,她也只能买了春带彩,算是一种安慰吧。
安妮宝贝在《八月未央》里有一句话:有些事情是可以遗忘的,有些事情是可以纪念的,有些事情能够心甘情愿,有些事情一直无能为力。
我爱你,这是我的劫难。
莫白对曲龄而言,何尝不是劫难,爱上一个永远不可能的人,你连疼痛的资格都没有了。
我眸光缓缓地落在慕迟清俊的面容,心里默默地问,慕迟,你会是我的劫难吗?
不可否认,我的内心偶尔也会不安,这个男人,他就像天边的云彩,看着很近,却永远捉摸不到,而且不知什么时候,他就会被风吹到远方。
从餐厅出来,坐到他的车里,他问:“春带彩既然被曲龄买了,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我心里其实也没有主意,说:“只能和莫家明说了。”
慕迟把一张两百万的支票递到我的面前,他不说话,我也不说话,两人只是这么僵持。
我心里依旧觉得,我不该拿他的钱,两个人相爱,只是关乎爱情,并不关乎金钱,我们现在毕竟不是在一起过日子。
过了很久,他像是妥协似的:“分期还款。”
我默默地松了口气,接过他的支票,其实心里还是有些忐忑,毕竟春带彩对于莫家的意义,不是金钱可以替代的。
“谢谢你,慕迟。”
“你想怎么谢?”
我心头颤了一下,抬头看他,他仍神色如水,波澜不惊,我早知道从他的表情很难看出他的心思,因此很不确信他这句话到底什么意思?
要是普通的男人,这句话一般都是带着戏谑的意味,但他就算偶尔和我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表情也是静止不动。
我踟蹰了很久,忽然在他面颊轻轻地啄了一下,又迅速地低下了头,心中忐忑不已,我怕会错了他的意,惹他笑话。
他果然轻轻地笑出了声,悦耳动听的笑,带着一丝特有的邪魅。
我懊恼不已,脸已红了起来,低声嘀咕:“笑什么呀。”
“这样很好,若兮。”他说。
我忽然又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扭头惊喜地看着他:“慕迟,你刚才笑了。”
“很奇怪?”
“你平常很少笑的。”
“没有什么开心的事,自然就很少笑了。”
“所以,刚才你很开心吗?”我期盼地注视着他水晶一般剔透的眸子。
“每次看到你脸红的时候,我总会莫名地开心。”
我莞尔地白他一眼:“你的嗜好还真奇怪。”
慕迟的一记笑声,气氛莫名地活跃起来,自从知道我的生母是梅清愁之后,我总在小心翼翼地应付着他,他也似乎有意无意地对我疏离。
我不知道他做了怎样的艰难的抉择,才让我渐渐地感知到他内心的温度。
我渐渐地放松下来,不知不觉话就多了起来,他默默地开车,虽然大部分都在听我说话,但偶尔一两句的回应,仍会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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