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先吃,这叫先来后到,先礼后兵。”他嚣张地推开了我,自己拿碗打了碗粥,闻到扑鼻而来的香气,食指大动。
我正要提醒他,但已来不及了,只听啊的一声惨叫:“怎么这么烫?”
“废话,刚熬的粥,能不烫吗?”
我把粥盛了出来,放在桌上去晾,他嫌散热太慢,非要把粥放进冰箱冷冻。
我简直无语了,阻止:“这样冰箱会坏掉的。”
“坏掉再买呗!”他执意要这么做,并且对我怒目而视。
我拿他一点办法没有,只有让他把自己的粥拿进去冷冻,冷冻的木樨小米粥,估计木樨的香气也都被冷冻住了。
过了一会儿,慕迟走下楼来,我招呼他过来喝粥,毕嘉看他一眼:“有没有礼貌?看到表哥也不问好?大三天也是表哥,别给我装蒜。”
慕迟懒的搭理他,坐到他的对面,我把粥端到他的面前,也在他的身边最坐下。
然后毕嘉也从冰箱把他的粥拿出来,默默皱着眉头:“怎么口感不一样了?”
我也懒的搭理他,一天到晚就会折腾,也不知道慕迟怎么和他朝夕相处,而不发疯。
“高考结束了,颜楚考的怎么样?”慕迟忽然开口问我。
“成绩还没出来。”
“他最近还好吗?”
“上次他妈来找过他。”我轻轻地叹了口气。
“颜楚一定很伤心吧?”
我听慕迟这么问,自然对陆清芳有些了解,问道:“慕迟,你认识颜楚妈妈吗?”
“我查过她。”
神父原名叫做卓尔,后来改名李约翰,而颜楚竟然姓颜,不随父亲的姓,也不随母亲的姓,所以我很奇怪:“颜楚真的是神父和陆女士的孩子?”
“二十年前,陆清芳做了神父的情|妇,后来生下颜楚。为了掩人耳目,颜楚本来随着母姓,叫陆颜楚。但陆清芳想和神父结婚,神父自然不肯,这样他会被教会开除,他在教会的身份和地位也保不住了。因此两人反目成仇,颜楚也就不再姓陆了,自然也不能跟随神父的姓,怕被人怀疑。”
毕嘉插了一句:“可怜的只是孩子。”
慕迟又说:“其实都挺可怜的。”
我明白慕迟的意思,神父和陆清芳也都是可怜的人,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但无辜的是颜楚,他本不该受着这样的苦楚。
说话的时候,门铃响了起来,我起身去开门,然后看到陈宝贝站在门口。
她见我的神色有些怪异,毕竟我一大早出现在慕迟家里,猜也猜到昨晚我在他家过夜。
但她却比我慌乱的多,毕竟现在我才是慕迟的正牌女友,她和慕迟暧昧不清,只能处于一个第三者的地位。自从和曲龄闹翻之后,我和陈宝贝的关系一直不算友好,就算如此,但我们也是彼此认识的人。
处于这样一个尴尬的地位,但凡还有一些羞耻之心,她都会觉得没脸见我。
其实我的心里也不舒坦,毕竟一个是我心爱的男人,一个是我曾经的姐妹,这种关系对我而言极为奇怪,我也不知如何面对。
但在此刻,我依旧落落大方地让开,请她进来。
陈宝贝绝对不会想到,慕迟会把他们的事告诉我,否则和我彻底撕破了脸,她对我就不会是这样相对平静的态度,她甚至连羞愧都不会有。
女人构造是比男人复杂的多的动物,偷|腥的时候,她会战战兢兢,对丈夫和家庭抱着一种愧疚,一旦撕破脸皮,反倒会破罐子破摔,轰轰烈烈,把丈夫八百年前芝麻烂谷子的事都搬出来作为武器。
陈宝贝现在对我也是一样,她有一丝愧疚,但一旦捅破那一层窗户纸,她没准就更肆无忌惮了,光明正大和我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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