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特意过来买醉的,我只想轰轰烈烈地醉一场,什么都不要去想,很多事情我都不敢去想,因为很痛。
尽管我的酒量不错,但渐渐地却也有些喝高了。
小观依旧面不改色,做他这一行的,酒量都是需要练出来的,甚至要比陪酒小姐要好,因为男人的身体构造和女人不同。
小姐就算醉的不省人事,只要客人清醒,想做的事还是能做,但少爷就不同了,没有几个男人不省人事之后,还能坚硬如铁,除非是药物的作用。
当红的少爷,有时一天要陪十几个客人,而且客人多半都是如狼似虎的年纪,极其旺盛,二十几岁的小姑娘是很少来这种地方消费的,一来她们没有那么多钱,二来年轻就是资本,想要男人也不需要花钱。
四五十岁的女人,人老珠黄,除了有钱之外,少爷很难产生生理反应,这个时候就要服药,生意好的时候,一天要服很多的药。但这些药对身体的损害十分严重,几乎两三年之后,身体就垮了,甚至一辈子就毁了,不能进行正常的男女生活。
“小观,你做这一行多久了?”
“快到两年了。”他有些腼腆,似乎也觉得自己的职业上不了台面,在这个笑贫不笑娼的年代,他竟然还有这样的羞耻之心,倒也殊为难得。
我醉醺醺地望着他:“你年纪轻轻的,干什么不好,非要干这一行?”
“我需要钱。”
“谁不需要钱?”我笑了笑,当初为了给苏樱看病,我不也去夜场走秀吗?
我完全能理解小观的苦处,说:“你家里是有人生病需要钱吗?”
他轻轻摇了摇头:“我有一个女朋友,她在维也纳读书,你知道的,学音乐需要很多钱。”
我心头一震,呆呆地望向他:“你女朋友知道你干这一行吗?”
“怎么敢告诉她?”他凄凉地低头一笑,“都怪我没本事。”他拿起方杯,猛烈地灌了口冰镇的威士忌。
“或许,她希望你告诉她。”我忽然想起了顾小川,如果当初他告诉我真相,我们的结局又会怎样?
小观轻轻地摇头:“梅主管,你不是男人,你不懂男人的心思。”
“可你也不懂女人的心思。”
“或许吧。”
我们正在喝酒,就见一个五十来岁,涂脂抹粉的女人走了过来,身后跟着两个比她年纪稍小,但也有四十几岁的女人,穿的光鲜亮丽。
“哟,这不是小观吗?”
小观站了起来:“琴姐。”
琴姐淡淡扫了我一眼:“小观,这位是谁?”
“一个朋友。”
“不会是炮友吧?”琴姐说着咯咯地笑了起来,就像即将生蛋的母鸡,“你们年轻人就是有精力。”
“琴姐,你真的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好了,别解释了,有生意给你,做不做?”
小观抱歉地说:“琴姐,我今天休班。”
“休什么班呀,相逢不如偶遇,我这两位小姐儿们正好最近心情不好,你来陪她们耍一耍,钱少不了你的。”
琴姐身后的两个女人,就像看着牲口似的看着小观,不一会儿,开始动手动脚,摸他身上的肌肉,两人表情十分满意。
琴姐从坤包里拿出一沓粉红钞票,摔在桌上:“够不够?”
小观为难地道:“琴姐,今天真的不行。”
琴姐又从坤包里拿出两沓粉红钞票,又摔在桌上:“我们三个人,一人给你一万,这世上可没比你们这一行更好挣的钱了。”
我随手就把钱拿了起来,朝着三个女人砸了过去:“有钱了不起呀,有钱就可以欺负人是不是?”
琴姐顿时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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