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曲龄逛街的时候,我一直心事重重,我从来没有和他玩过心眼,他应该很不喜欢这样的。
如果要玩心眼,十个我也玩不过他,我有自知之明。
这就如同女人和男人动手,即便真的占了便宜,也不是女人真的本事,多半只是男人让着她。
让,便是包容,远比输赢来的重要。
晚上回到酒店,我就越发惴惴不安,躺在床上,我把手机打开,犹豫很久,我终于还是决定给他打个电话。
“喂,若兮,你还好吗?”一贯平静的让人觉得可怕的男人,这一刻的语气竟然略显仓皇。
我忙道:“慕迟,我没事,你别担心。”
“你在哪儿?”
“我在希尔顿酒店。”
“等我。”他挂了电话。
我却忽然惶惶不安起来,把隔壁房的曲龄叫了过来,说:“慕迟要过来了,现在怎么办?”
“他怎么知道你在这儿?”
“我刚给他打了电话。”
曲龄无奈地看着我:“你也太心急了,起码晾他一个晚上。”
“龄子,你不了解慕迟,我怕他生气。”
曲龄愣了一下:“像他那种面瘫的男人,生气起来到底什么表情?”
“你别闹了,我这次被你害死了!”我懊恼地说。
“起码证明他还担心你是不是?这样你也不算一无所获。”
我知道曲龄的话有些道理,可是证明这些东西又有什么意义?
一个男人爱不爱我,我的内心无法感知,却非要用各种手段去证明,我活的是要有多么失败?
过了不久,慕迟打来电话,问了我的房号,我知道他已经到了酒店。
依旧白衣白裤,出现在我面前,看到我安然无恙,他的神经明显松懈下来,问我:“白天的时候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会晕倒呢?”
我本想告诉他真相,曲龄却抢先回答:“她低血糖。”
慕迟没有搭理曲龄,只是平静地注视着我,那种平静的目光真的能够让人心慌意乱,就像在我没有和他相爱之前一样,我在一直躲闪着他的目光。
我知道,面对这个男人,根本无法藏匿任何不安分的心思,他的目光可以穿透我的内心,看到那个肮脏的角落。
“你有低血糖吗?”他平静地问我。
我默默地低下头,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过了很久,我才摇了摇头。
“若兮,这一点都不好玩。”他的神色透着难言的疲惫,眸光瞬间黯淡下来,继而双手插在裤袋,转身要走。
我知道这一刻他一定对我失望至极,女人是可以适当地考验一个男人,可是方式完全用错了,当初我就不该任由曲龄胡来。
我不该这么肆无忌惮地消费他的爱。
他没有告诉我,他是推了多少事情出来找我,他又多么担心我在异国他乡遇到什么危险。
如果一个男人不在乎你,你就是告诉他,你要死了,他也会无动于衷,倘若他心里有你,你的一切考验都是多余的,而且一不小心,就会变成对他的伤害。
我从身后把他抱住,把脸贴在他宽阔的背,难过地说:“慕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曲龄似乎也看出了事情正朝着她构思的相反的方向发展,她对慕迟毕竟是不了解的,他和所有的男人都不一样,有时我甚至会觉得他根本就不应该生活在尘世里,他在乎的东西永远比我们表面看到的还要深沉。
我明明已经越来越了解他了,却依旧还是犯了这么一个低级的错误。
要在平常也就罢了,我只要跟他说一声对不起,了不起再给他做一顿饭表示一下,他也就释然了,可是眼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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