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叙毕竟是公众人物,而且曝光率很高,所以不敢让他进到服装商城,只让他在车上等我,然后买了衣服拿到车上给他换上。
顺便拿了一个假发套给他,栗色的梨花头。
我在车外等候,过了一会儿,他换好了衣服,让我上车。
我瞬间就呆住了,如果你看到一个男人穿上女装比女人更女人,你也绝对会傻掉,我甚至觉得是上帝在开一个无聊的玩笑,他绝对是弄错性别的。
作为女人,一个自认长的不错的女人,我恨不得自尽以谢天下。
他见我半天没有回神,拿手在我面前挥了一挥:“会很奇怪吗?”
“不会,很漂亮。”我由衷地说。
他忽然有些腼腆,但眼中竟然有些骄傲的神采,想来他对自己的容貌也是挺自负的,而且他是男人,身高完全就是一个模特。
我又从坤包里掏出口红和粉底,稍微帮他化了下妆,他在后视镜里看到自己的容颜,揶揄地笑了一笑。
接着,我把车开到医院,我们就像闺蜜一样挽手走了进去,堂而皇之,竟然通行无阻,没有一个狗仔围堵。
但到莫白病房周围,我还是仔细做了检查,没有发现异常情况,才和他一同进去,莫白显然是被韩叙的造型给惊住了,半天才缓过神来。
那一刻,我看莫白和韩叙的画面,异常的和谐,完全就是小别胜新婚的夫妇。
我默默地退了出来,留给他们充足的时间。
然而过了不久,韩叙就出来了,我见他眼眶红彤彤的,到了车上,我才敢问他:“怎么了?韩老师。”
“他又要和我分手了。”他隐忍着内心的疼痛,声音就想撕裂似的,“我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不是为了听他说一句分手的。”
我完全能够理解莫白,他是不想过多地伤害韩叙,也不想伤害家里的人,明显,两家的家庭状况,都不可能会支持他们的爱情。
这世上很多人的爱情都是平淡无奇的,但这一种平淡又是何其的幸运?
一帆风顺,水到渠成,不需要经历风雨,不需要经受考验,没有任何的阻力,没有任何的压力。
然而人性总是犯贱,平淡的人总是憧憬着能有一段轰轰烈烈的爱情,最好要死要活的那种,可是从来没有想过,他们根本承受不起。
我给韩叙递了纸巾:“韩老师,你别难过,莫白只是考虑的比较多。”
“我知道他是为了我好,可是若兮,我真的不在乎别人的眼光。”
“可他在乎,他在乎你身上的每一处伤痕。”我哀伤地叹息,就像我在乎慕迟身上的每一处伤痕一样。
假如岁月可以抚平我们的伤痕,就让我们迅速老去。
我问他:“现在去哪儿?”
“回我的住处吧。”他轻声地叹了口气。
我把他送回家里之后,又迅速地赶到医院去看莫白,莫白神色恹恹,但有江伯母陪着他,母子两人相对无言。
江伯母拉我出了病房,悄声问我:“莫白是怎么了?”
我把韩叙探望他的事情说了,问她:“伯母,莫白心里藏了太多的苦,家里能不能……不要再给他那么大的压力了?”
江伯母偷偷揩了一下眼角的泪花,叹道:“我知道他苦,可我能帮他什么呢,我什么都帮不了他。”
我们充满无奈,任何不符合主流的事物,总有这样或者那样反对的声音,他们不允许别人和自己不一样,文明之下永远都在暗暗地滋生野蛮。
这股力量很强大,早期的教会,别说同性恋,就是异性恋,如果胆敢有人说男女之欢很快乐,都会被判七年的徒刑。
啪啪只能采取男上女下一种姿势,如果换做另外一种姿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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