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自杀也得精分。
所以,在那种情况下,遇到毕嘉,那绝对是一根救命稻草,一个垂死挣扎的人,都会抓住不放。
当时我甚至都有些厌恶那样的小辣椒,可我庆幸,我和林采薇那个时候没有抛弃她,否则我们看不到现在这么奋发向上的小辣椒。
姐妹的意义,不仅仅只是平日一起吵吵闹闹,而是看她绝望无助的时候,我们在不在她的身边。
我问她:“小辣椒,你现在还想毕嘉吗?”
她抬起头,看我一眼,低头一笑:“白天忙的时候,没心思去想他,可是一旦入梦,还是会想到他。”
“有没有想过开始新的恋情?”
“两年以后再说。”
我想起了洛杉矶的两年之约,为了使小辣椒让出窝窝的抚养权,我曾和毕嘉定下两年之约,两年之内,毕嘉不许结婚,如果到时,他还是没有办法爱上小辣椒,一切另当别论。
我心里暗暗感慨,小辣椒始终是个对爱执著的人,这种执著,和她当时对郭庆东又有一些不同。
和郭庆东在一起的时候,多半只是出于头昏脑涨,毕竟以前从来没有谈过恋爱,一部分是出于对异性的好奇,一部分是出于对畸形恋的刺激,情绪控制了心灵。
而现在,她越来越冷静了。
我抱了抱她:“亲爱的,你会幸福的。”
“若兮,谢谢你告诉我,吸引蝴蝶,首先要让自己变成鲜花。”
“是苏樱告诉我的。”我在她的额头轻轻一吻,“早点睡,不要太累了。”
苏樱生命弥留之际,对我说的那些话,其实比她给我留一栋房子更加宝贵,这个女人自从领养我那一天开始,就没正经地教过我什么道理,却在生命的最后,字字珠玑,每一话都充满了她对人生和人性的思考。
她是一个睿智的女人,只是一生太过坎坷,也正是因为这些坎坷,她才明白这些道理。
……
之后的几天,我都没敢和慕迟主动联系。
我到莫白家里探望莫家,他整个人依旧无精打采,看来韩叙的死,对他打击很大,这样的惨烈,是我从未遇见过的。
连我都被震动了,何况莫白,他的心已经痛到麻木。
“莫白,你吃了吗?”我小声地问他。
他呆呆地坐在地板,靠着窗户的地方,窗帘拉了起来,房间的光线略显暗淡,他从医院出来一直就是这个样子,胡子拉碴,身上的衣服也没换,几天的光景,整个人憔悴的都看不出人形。
他没有回答我的话,沉默无语。
我心疼地蹲在他的身边,把他抱住:“莫白,你要坚强,好吗?”看到他现在的样子,很多事情我都不敢跟他说。
每一件事,似乎都能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莫老爷子住院的事情,家里一直都瞒着他,可是莫老爷子却是幸福的,他的帕金森越来越严重,刚进医院的时候,他还对莫白是同性恋的事耿耿于怀,可是第二天他就完全忘了。
他依旧偶尔会把我当成江伯母,偶尔又会以为我怀了莫家的孩子,每天都是新的开始,我想,这对他也是一种幸福。
左右不过家人多担待一些。
“昨晚我梦见小叙了。”莫白忽然对我说了一句,声音没有中气。
“莫白,小叙在天有灵,他也希望你重新振作的。”
莫白注视着我,眼眸戾气弥漫:“若兮,小叙跳楼之前,他口袋里怎么会有我和你的床照?”
“那些都是P的,我已经让采薇验证过了。”
“当然是P的,我们两个是兄妹,怎么可能做那样的事。可是这些照片,是谁给小叙的?没有这些照片,或许小叙就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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