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风泪像往常一样,在雨城的市集上闲逛。说闲逛,其实有些牵强,因为风泪大多数时候,是在看市集上有没活干,有时顺便捡点商贩丢弃的烂肉残菜,他必须靠做杂活和捡些剩菜度日。尽管生活艰难,他却不愿放弃自己的底线,他要靠自己活下去,不想靠偷也不想靠抢。尽管还只是一名刚满10岁的孩子,他却不愿丢掉做人最起码的尊严。
一个十岁的孩子,怎么会有如此坚定的意志呢这主要是因为风氏家族里,那位照顾她整整7年的吴妈。吴妈原本是风氏家族的长工,40年前,才16岁的吴妈因为父亲的嗜赌,被输给了当时的风二爷,从此便落户风家。尽管当时的风家,还远没远有现在的风光,但风家也算当时的一个小势力,全族上下也有百十号男丁。吴妈来到风家后,因为有些资色,风二爷起初一起想纳她做小妾,但老婆陈氏极力反对,最终没能得偿心愿。也正因为如此,吴妈在风氏家族里过得其实并不算好,族内的男子尽管有人想娶吴妈为妻,但鉴于风二爷的威势,最终无人敢有所动作,漂亮的吴妈最终只能一直单着。而且,由于陈氏的戒心,吴妈只能从事洗衣c扫地之类的粗活,连端茶送水这样的活,陈氏都不愿让她做。怕她借此勾搭上风二爷。
事情的转机出现在10年前的那个雨夜。那天晚上,正好是吴妈当值,她刚洗好衣服,准备回房歇息。就在上时,空中传来一阵破风声,随后一道如虹般的光亮从空中直落风氏家族的大院。吴妈顺着光亮望去,只见一个全身白衣的男子突然闪现院中,随后左脚在地面上轻轻一跺,旋即消失在原处,不知去向。当时吴妈吓得声音都发不出来,可又不敢惊醒他人,只好转身冲进屋中,蒙着被子发抖了一夜。
第二天才五更时分,正在院落扫地的吴妈就被张管事叫了过去。吴妈以为昨天族里定然遭贼了,顿时有些慌张。可见到3张管事那张布满瘆人笑容的老脸后,她的心神才有些安定。吴管事那天说了很多话,大概是说吴妈在风家当了快30年长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应该适当地升升职,换换工作。从来没被这名阴损的张管事这么对待过的吴妈,听了这些话,当时头脑有些发沉,正在疑惑自己是不是当里做错了,触了张管事的霉头时。专门负责族长风乾起居的大管事风柔领着两名丫头走了进来。其中一名丫头手上还报着一个襁褓。
张管事见到风柔过来,急忙起身相迎。风柔淡淡地问了一句:“就是她”张管事急忙点头称是。风柔也不再废话,从那名丫头手中接过襁褓,送到吴妈怀里,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丝弧度,语气冷淡地道:“以后你照顾这孩子。”便带着随从匆匆而去。
吴妈接过襁褓,往里一看,里面是个熟睡的孩子,从孩子的形状大小判断,应该还没满月。就在她疑惑之际,张管事缓声说道,这孩子也是风氏家族的人,以后你负责照顾她,长工的活不用干了。”吴妈听后,有些哭笑不得,她可还是黄花大闺女,从没带过孩子,这差事怎么会落在她头上。尽管有些不情愿,但看着熟睡的孩子,她最终还是顺从地抱着孩子回到了住处。而这名被吴妈带回的孩子正是风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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