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竹声声辞旧岁,喜气洋洋迎新春。
大年初一,无论凡夫俗子,抑或是文武朝臣,在这一天都会清闲下来。
圣城家家户户都是一片热闹喜庆的景象,城中各处时不时传来鞭炮齐鸣之声。
对于绝大多数朝中大臣而言,这一个年是肯定没有以往那么安心了。
前不久在太和殿之中,当今圣上就好似沉睡已久的巨龙突然苏醒,那一通大火烧的满朝文武心中慌乱。
而年后一个多月,科举春考又即将开始,到那时候,又有一批状元c榜眼c探花即将踏入仕途。
已经安稳多年的朝野,也即将迎来一次大换血。
有些老臣倒是看得开,觉得自己已经在guān chǎng之中浸淫多年,也该是功成身退的时候了,况且腰包早已经鼓满,可以告老还乡了。
所以,许多上了年纪的官员们,纷纷在年关之际选择请辞。皇帝也没有做过多的挽留,绝大多数都准许了。
可总有些人贪得无厌,觉得自己在高位之上捞得的好处还不够,还想继续在朝中作威作福。
而兵部尚书秦淮便是其中之一。
今日新年,他暗地里偷偷跑到大天祭马冲那里,前去拜年。
说是拜年,其实是去求情。毕竟自己的罪名已经坐实,那位容忍了好些年的皇帝,也终于要动怒了。
若说这朝中还有谁能够帮自己度过难关的话,想来也就只有大天祭了。
一辆极为朴素的车辇停在圣城马府的h一u én处。
门口站着个身披新衣便服的中年男子,此时的他满脸焦躁,很是不安地来回踱步。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兵部尚书秦淮。
便在此时,h一u én打开了,走出一位有些步履蹒跚的老者。
秦淮连忙问道:“刘管家,怎么样了?大天祭可愿意见我?”
那刘管家叹息一声,摆了摆手,说道:“尚书大人还是回去吧,老爷说了,年关时节概不见客,一切事由等到过完年再说。”
这一下秦淮可就急了,他连忙一把拉住那老头子:“刘管家,你可一定要帮帮我啊,务必让大天祭今日召见我啊,此事事关生死,还请刘管家帮忙啊!”
秦淮一边说着,一边将一张数额五千两的银票塞到了刘管家的手中。
可那刘管家却摆手拒绝,说道:“尚书大人,您可千万别为难老奴了,大天祭他所说的话,什么时候改变过?您还不知道他的脾气嘛!实话告诉您吧,今日您不是第一个来这找大天祭的。今日辰时初,那户部尚书王清王大人便已经来过了。那时候天色还未大亮呢!可照样被大天祭拒之门外。所以说,秦大人还是请回吧,今日即便你给我十万两白银,老奴也不敢让您进去啊,否则大天祭怪罪下来,那老奴一家老小可就没活路咯!”
那刘管家说着,便将马府的h一u én紧闭而上,只留下一脸不甘的秦淮,依旧呆立在原地。
一旁的侍从犹豫片刻,问道:“老爷,那咱们现在怎么办?”
秦淮语气不善地说道:“还能怎么办,打道回府吧!难道还等着大天祭赏赐咱们几晚饺子不成!”
很快,秦淮坐上那顶很不起眼的车辇,缓缓走出了巷子。
这一日,前前后后至少有六七波人马前往马府求见大天祭,但是都没能如愿以偿,大天祭拒绝了所有的求见。
如此一来,于百官而言最为重要的大天祭这一条路,算是彻底堵死了。
马府后花园之中。
如今权倾朝野的大天祭马冲,此时正站在池塘边,他的身旁还有一位举止儒雅的年轻男子,眉宇之间与马冲有几分相似。
“父亲,咱们真的要见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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