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子!”
梁月有些不明白这两个字表达的意思。
“我可没说谎,说谎的话是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吧,那时我说自己是警察,其实并不是,我只是个杀人如麻的刽子手。”
“我说的不是这个!”
雨纱沉闷的声音在耳边大声响起,听语气就能知道她还有些醉意,也许正是这份醉意让她有勇气拥住自己这肮脏的身体吧。
“你说过的无论怎样,都会一直陪在我身边!”
“我不懂。”梁月苦笑了下,“你明明都对我害怕成这样了,为什么还要挽留我呢?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天之后,你做了很多次噩梦吧”
“是又怎么样!”
梁月才发现自己有多不了解这个只以为了解的女人。
“这些天我天天晚上都会被惊醒,做的都是你杀人的梦境,甚至连你掐着我让我窒息的噩梦也做过,每当想起自己曾经被你这杀人魔搂过,亲过,我就全身发抖,难以安稳情绪。”
“那你为什么还”梁月愈发不解了。
“因为因为我也喜欢你啊!笨蛋!”
“我还以为你一直很讨厌我呢。”
“最讨厌了!”
“”梁月。
“但是没人说讨厌一个人就不能喜欢他啊,即使你是个恶魔般的杀人狂,即使我很害怕你,即使知道你很危险,但我还是喜欢你啊!
喜欢你对我的温柔体贴,喜欢你对我的舒心迁就,喜欢你对我的严厉管教
的确,我是对你感到恐惧,那时你拿枪杀人,粗暴地虐待人,都让我感到毛骨悚然。
可是!
一想你会离开我,只留下我一个,我就会感到绝望,我不想,我不想要那绝望的痛苦!”
“雨纱”
梁月很难描叙自己的心情,这是他之前一直想要听到的话,然而现在这个最不适合的时刻听到,让他坚决的心动摇了。
心底里很想要接受她,那样的话,自己就能得到名为幸福的东西了。
但理智上却告诉他,接受了雨纱,只会让她痛苦,克服恐惧有多难,他最清楚了。
很迷茫
“雨纱要听我说个故事吗?”
“嗯”
梁月最终还是把选择权放回到雨纱那里。
“先放开我,进去里面再说好吗?”
“”雨纱没有回答,那双玉碗反而更加用力。
“如果平时你有这么黏我就好了。”
梁月取笑了声,随后叹了口气,把她抱起来走向客厅的沙发,拿上毛毯盖在那已经发凉的大腿上,打开电视然后轻搂着她,让等下的“恐怖故事”听起来没那么恐怖。
期间,雨纱就像挂腊肠般一直紧紧搂着梁月,
她害怕,
害怕自己松开一次后,会没有第二次勇气拥住这个男人,更加害怕的是自己放开之后,会再也捉不住他
支走了不太愿意离开的橘子,深吸了下属于这个女人的独有香味后,心灵安定了许多,这才徐徐开口道:
“那是无聊而又长得离谱的故事”
“就这样,直到母亲的过世,他才从黑暗中走出来,但阳光已经温暖不了他死灰的心了。”
将近一小时左右,这是梁月第一次向人这么详细坦白自己的过去,虽然有些位置还是有所隐瞒,但大体上也就这样了。
当然,现在成为一个临时驱魔人的事也没说,只需她知道自己腐烂的过去就行了。
“哈啊”
这一个小时,雨纱的颤栗的身子一直没有停下,呼吸不时加重急喘,牙关因恐惧和惊讶而在激烈打颤着,途中甚至有好几次想要放开自己搂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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