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这些,他也知道这些话对苏烟烟毫无用处,又哀求的看向苏老爷的:“老爷,我张家虽然只是小小的一个家奴,但也是世世代代为苏府服务,我们在苏家任劳任怨这么多年,暗地里甚至没说过主子的一声不是,如今将这莫须有的罪名泼在我身上也就罢了,还要祸及我一家老小,老爷,您平时心善,忍心让我们受这冤屈吗?”
张奶娘深情并茂对着苏老爷诉苦,她刚说完,一旁的苏洛云便在旁边冷笑道:“怎么,苏家平常虐待你了?依照张奶娘所说,暗地里没说过我们一声的不是,意思是我们苏家亏待你们了?”
“大小姐何必曲解奴婢的意思,您是主子,您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奴婢确实没有这个意思,奴婢只希望这次的事情不要莫名其妙的祸及到我张家的身上,毕竟我张家虽然只是一届家奴,但我们也是真心为主子好,尊贵如你们也不能寒了我们这些家奴的心啊?要不然以后谁还敢对主子尽心尽力呢?”
“奶妈好口才,说的烟烟都佩服了,不过,你说的再多也没用,即便你今日明面骂我心如蛇蝎,你一家老小也躲不过,谁让他们有你这么个包藏祸心的亲人呢!”苏烟烟说着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随即冷冷的看向地下的奶娘一眼。
奶娘被苏烟烟这话说的当即大惊失色:“不可,三小姐,您不能这样做,您若是有什么怨气就冲我一个人来好了,你若是想袒护自己的妹妹,老奴也理解,只是不能祸及奴婢的家人。”说完,将奶娘又跪身磕头,一副受尽冤屈的模样。
便在这时,流云带的人终于到了。
进来的是一对父子,只见一个男人约摸50出头,另一个男子约摸二三十岁左右。
两人一进来,第一眼便看见满身伤痕的奶娘,当下连忙急妾的走上前大惊失色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说完,才意识到主家的人都在这里,连忙跪地求饶道:“还请老爷小姐们恕罪,我这婆娘平日说话没什么轻重,若是得罪了你们,有什么处罚也算在小人的头上,小的恳求老爷小姐们了。”
一旁的男子大约是张奶娘和这位约莫50岁出头的男人的儿子,见到自己的母亲变成这样,也连忙跪下道:“不知母亲犯了什么罪,竟然让老爷小姐们如此惩罚,还请老爷小姐们宽恕,母亲她在苏府当奶娘当了一辈子,看在她这么多年从没犯过错的份上,就饶了母亲这一次。”说完男子也重重地磕头。
苏烟烟看到这里,只对着苏奶娘的:“你倒是好福气,有这么好的家人,看在你家人心眼着实不坏的份上,本小姐就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若是诚实的说,你的家人便不会受你一样的苦,若是敢说假话,本小姐保证,你的家人受的苦比你多十倍!”
这话落后,张奶娘的脸再也绷不住,有些崩溃道:“三小姐,您?”
“张奶娘,好心告诉你,你并没有多余的时间思考。”苏烟烟冷声道。
张奶娘闻言,脸上现出痛苦的表情,随后她先是失声大哭,大哭到苏老爷等人莫名其妙之后,这才颤颤微微的起身。
一旁站着的儿子,看见母亲走路有些不稳,便连忙上前扶着。
哪里想到,张奶娘却是将儿子给推到一边。
做完这些,她便颤抖的走到苏烟烟的身边,随即瞬间跪倒在地,嚎啕大哭道:“三小姐,奴婢对不起你,我承认,那碗汤里的毒药是奴婢下的,所有的所有,都是奴婢一人干的,您要打要杀便冲着老奴来吧。放过我的家人,他们是无辜的。”
听到这里,苏老爷一脸震惊,随即脸上露得通红,起身便要上前毒打张奶娘:“贱婢,你竟然有如此大的胆子,今日我便要打死你这个奴婢!”
便在苏老爷要上前之时,苏烟烟一摆手,苏老爷瞬时便止住了自己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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