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我要宴请他。”林月拨通了徐小春的电话:“徐哥诊所有人看病么?……那你来‘达万酒店’吃顿饭来吧,……林月说‘香妃’退休了,她要请你吃饭,答谢你……好,我们等你,快点噢。”牛芳蕊挂了电话,凑到林月身边闻了闻,确实没有异味。她一脸好奇的问:“你的病真的好了?”林月美美地说:“嗯,上个礼拜我发现身上没有味了,现在也没有复发,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好了。”林月不敢确定她这“香妃病”是不是真的好了,心里也有点担忧以后还会复发,。她想感谢一下徐小春,再借请他吃饭的机会问一问。
林月问牛芳蕊:“你在他诊所也干了个把月了吧,平时你都干啥活呀?”牛芳蕊笑说:“做护士么,输液打针我是不会,有的时候他要出诊,店里没人盯着,我就看着店。”林月说:“就干这个,没别的了?他给你多少工资呀?”牛芳蕊说:“哪有工资呀,他每天管我一顿饭吃。我只是对中医理论好奇,我是去偷师的,反正我有不明白的地方就问他,他也愿意告诉我。”林月又问:“你和他共事这么长了,觉得他人咋样啊?”
牛芳蕊也不多想林月这话是什么意思,她说:“他人挺好的,是个热心肠。还有啊,他诊所外边总是有几个老头在晒太阳,只要天气好他们就去那待着。他们啥都说,有的时候还说你家的事。”林月对那帮蹲墙根的老头说什么不感兴趣,她问:“徐小春那么帅,你不会看上他了吧?”牛芳蕊撒娇的捶打林月:“姐,你这是啥意思呀,我对他才没那个意思呢,他看起来才十几岁呀,哪里叫帅,你啥眼神呀!”林月又问:“那你俩吃饭的时候,是不是同在一桌?”牛芳蕊说:“是呀。”
林月不再问什么,她脑海里出现一幅画面,牛芳蕊和徐小春面对面吃饭,四目相对,含情脉脉。想到这里,她心生嫉妒,觉得这样下去,他俩早晚会生出感情来。她下定决定,必须赶在这个傻丫头和徐小春擦出感情火花之前,最好给这个傻丫头介绍个对象,或者自己先对徐小春下手。
此时,徐小春姗姗来迟,三人互相寒暄了下,宾主坐定,服务员开始上菜。林月问徐小春喝什么酒,徐小春说,客随主便,什么都可以。林月开了瓶红酒,给徐小春倒上。林月和牛芳蕊的酒杯只倒饮料饮料。徐小春看在眼里,心里便不住叫苦,自知不胜酒力,干嘛刚才说“什么都可以。”真应该也喝饮料才对。他生怕会被林月这丫头灌醉,在她面前出尽洋相。
林月举杯说:“徐大夫医术高超,药到病除,我身体现在没有异味了。来,我敬你。”徐小春忙站起来,双手捧杯,轻轻的和林月碰下了酒杯,说:“客气,客气了,不是我什么医术高超,是林姑娘有信心。其实这病,只要有信心,必能治好。”他看林月一仰脖,咕咚一口就把饮料干了。心下犯怵,看着手里的这杯红酒,是干了还是喝一口呢?正踌躇间,林月说:“徐大夫,你随意,我干了。”说完晃了晃酒杯,像是示意,又像挑衅。徐小春,“嗯”了一声,当下干了半杯红酒。林月见状,笑说:“徐大夫海量,慢慢喝噢。”此时她见徐小春白皙的小脸,渐渐潮红,当下心生嘲笑:“没想到啊,你徐小春这么不胜酒力。”再看时,又觉得他白里透红的小脸,分外可爱。又上下打量他一番,见他拘谨的样子,像是被妖精抓了的唐僧。
牛芳蕊见她表姐把徐小春盯着有点不好意思,她说:“徐大夫,表姐,我敬你们。”说着举杯跟徐小春和林月互相碰了下酒杯,“咕咚”一声,又是干了个干净。她本是想帮徐小春化解尴尬,这尴尬是化解了,却不知徐小春心里又不住叫苦。眼见牛,林二人又干了一杯饮料,他端着这半杯红酒,心想:“这红酒可很缠头的,她们俩这是要干啥?”碍于面子,他还是咬牙把红酒干了个见底。
林月眼尖,看出徐小春不能再喝了,她说:“徐大夫,快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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