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丰富的知识。”
牛芳蕊好奇心很重,见徐小春刚一说完,她便说:“有点听不懂啊,这都是啥呀。你再说一遍呗。”林月也没听明白,她说:“少来这么高深的玩意儿,你就说我爸爸得病你能不能治吧。”徐小春微笑说:“应该有把握,你们要保证不能让他受到惊吓。完了我再给他扎一个疗程的针也就差不离好了。”林月听了大喜,一只粉拳砸在徐小春胸脯,娇滴滴地说:“就你行,讨厌!”
约莫过去半个小时了,徐小春看着还在熟睡的林仕森,他走过去麻利的把扎在他身上的七根银针拔起,穴位上流出黑乎乎又极其粘稠的血液。林月和牛芳蕊捂嘴惊呼。徐小春连忙做个下压的手势,让她们不要一惊一乍的,他棱棱着眼说:“不许闹!”声音很低,又很严厉,还带着几分杀气。林月见娃娃脸的徐小春还有这么阳刚的一面,心里更是欢喜。
在这期间,赵芸一声不响,表情冰冷,眼睛迷茫地望着床上的林仕森,柔情无限。她心事重重的样子,引起林月的不满,她棱棱着眼,没有好气地说:“赵妈,别来无恙呀?”她的声音很轻,怕惊扰到她爸爸,可是语气中带有很强的敌意。赵芸不唸声,她知道林月对自己没有好印象,她没有心情再听林月说自己闲话。她很怵林月,转身要走掉。林月不怀好意地说:“去哪呀?赵妈,你是不是想当我‘后妈’呀?”她狞笑一声,看着赵芸头也不回的走出卧室,一口气下楼去了。
一连几日,徐小春每天都给林仕森扎针灸,每次还都是在不同的时间下针,所扎的穴位也都是十三鬼穴,只不过他从来不扎满十三针。也不再像第一次那样,一边扎一边问,而是像平时扎针灸一样,什么也不问不说。他给林仕森下针的时间总是不固定,有时候是早上,隔天又变成在下午,还有两次是在晚上九点半,和黎明四点半。林月也被他折腾的很不高兴。
一个礼拜就这么过去了,林仕森渐渐地变得和往常一样了。有几次林月乐呵呵地问她爸爸:最近是不是中过邪啊?林仕森好像对此一点印象也没有,他不仅不记得中邪的事情,甚至还觉得自己丢失了一段时间。
赵芸被林月奚落后,就再也没有在林宅出现过。平时从来不请假休息的赵芸,这次破天荒的一连多日没有来上班。她躲在自己的家里,一间一百五十平米的高层住宅。房子很大,却只有她一个人和一只草绿色的凤头鹦鹉,整个屋子,显得极其空荡和冷清。阳台前,她从自己所在的二十层向下望去,地面熙熙攘攘的,行人车辆都在川流不息。人们为了生活,整天在路上奔波。赵芸孑然一身,她什么都不缺了——房子,车子,她全都有,并且还都相当高档,每月的工资她也花不完,剩下的钱她也不知道是给未来的谁存的,她的父母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对物质的要求很低。赵芸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女太监一样,空有金银珠宝,却填不满自己空虚的心。她没有男人,没有孩子。想到这里,她落泪了,咒骂着自己:“我真是个混蛋娘们儿!”叫声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那只多嘴的鹦鹉也学着叫:“我真是个混蛋娘们儿,我真是个混蛋娘们儿……”
赵芸无助的跪在阳台前,嚎啕大哭,哭的眼泪、鼻涕、口水,流满了她那张成熟靓丽的脸。她知道反正没有人看见,自己可以放下身段,尽情地宣泄着内心的苦闷。她搞不清林仕森是真中邪了还是装的,为什么要把她俩有肌肤之亲的事情对人说出来,这些话太伤人了,对于自尊心极强的赵芸来说,几乎是天大的侮辱,如果只有一次的话,可能只是被大家当成疯话,听听就算了,可是,他林仕森竟然说了两回!对此,赵芸是可忍,孰不可忍。
赵芸越想越生气,忽然她面目狰狞的窜起身来,快步走回客厅。只见她叉开纤细的双手,狠狠抓住那支多嘴的鹦鹉,叫骂:“让你叽叽,我让你叽叽!”她一边说一边把全身的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