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伦,他觉得很悦耳即可,接着林月自弹自唱,优美的声音轻飘飘地传过来:“郎家住在三重浦,妾家住在白石湖。路头相望无几步,郎试回头见妾无?韭菜花开心一枝,花正黄时叶正肥。愿郎摘花连叶摘,到死心头不肯离”只见她弹到这里,缓缓站起身来,走到徐小春身边,面对面越靠越近,凄苦地说:“相思树底说相思,思郎恨郎郎不知。”说完,她便把整个身子向着徐小春压去。
徐小春被林月压在身下,动也不敢动一下,侧着脸躲闪。林月娇喘着,气若如兰,每一口气都吹在徐小春的耳畔,痒痒的他心头如同爬着蚂蚁。林月喘着粗气,说:“春哥,我想”
就在这时,忽然响起了“咚,咚,咚!”的敲门声,声音和往常一样,可是却惊得林月和徐小春的心脏都要从嘴里跳出来。林月连忙从徐小春身上闪开,尴尬的她背过身去,双手快速地整理着凌乱的形象。徐小春也是假装不动声色,正襟危坐,像是刚才什么也事也没发生一样。
片刻之间,林月尴尬地说:“请进!”只见一个神色慌张的女佣推门进来,开口便说:“小姐,老板喊你过去一趟,说有要紧的事要跟你说。”林月见她慌慌张张的样子,以为她爸爸又出什么情况了,立马拔腿便往林仕森房间跑去。女佣也退了出来,屋里只剩下徐小春呆头呆脑的坐在那里,他额头沁着汗水,不知是在回味着什么东西。
林月来到林仕森的房间,见她爸爸背着身子,挺拔的身姿,看着窗外嫣然的春色,没有一点中邪的情况。旁边的座位上坐着两名警官,神色严峻,一声不响。林月轻声说:“爸,你找我?”林仕森没有转过身来,像是望着窗外出神。其实,他现在忧心忡忡,思绪芜杂。他没有立即搭话,林月不知道怎么回事,又说了一遍:“爸,我来了。”过了片刻,林仕森长长的叹了口气,声音显得非常悲伤,他说:“小月啊,刚才我收到一个坏消息,达万公寓又有人跳楼了,那个人是赵妈。”
林月脑袋一翁,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脱口而出:“不会吧?到底是咋回事啊,他杀?自杀?”她慌张的问那两名警官。虽然林月不喜欢赵芸,但是也不恨她,忽然听到她跳楼的话后,也是悲从心来。毕竟赵芸在林家做了很多年的管家,在她的管理下,偌大的别墅被打理的井井有条,林月也从来没有把她当做下人看待过,嘴里总是敬称她为“赵妈。”
那名带头的警官说:“应该是自杀,这几天我们通过细致的排查,依然没有发现任何他杀的迹象,还有,我们在现场发现了遗书”林月不知所措,问她爸爸:“现在该咋办呀?”林仕森转过身来,走到林月跟前,安慰说:“一切都交给爸爸来办吧,你知道知道就行了。那个小大夫走了吗?你多给他结点钱,我觉得他还不错。”林月听了,心中又是一阵窃喜,她以为她爸爸的那句“我觉得他还不错。”的话的意思,是同意徐小春做她男朋友了。林月说:“还没走呢,刚才我弹了一会儿古琴给他听,现在我就去给他结钱。”说完,脸上又带着忧愁的出去了。门“嗒!”的一声清响,剩下林仕森和两名警察,一声不响。
带头的警官长得肥头大耳,身材壮实高大,看上去很憨厚的样子。他从文件袋里拿出一本有着红色封皮的日记本,走过去递给林仕森,说:“林老板,你看看吧,这是死者留下的。”林仕森接过日记本,用手深情的摩挲着封皮,就像是在抚摸着赵芸的脸庞一样,他眼里噙着泪水,当着那俩警官,他不好意思把眼泪掉下来。林仕森悲伤地说:“现在要我如何配合此案?”
胖警官微微一笑,说:“咳,林老板太客气了,还用配合啥呀!依我看,没啥事的话现在就结案得了,再说这个案子也不复杂,我们都调查清楚了,一切证据确凿,归根究底就是自杀”他嘴角忽然闪过一丝奸笑,顿了顿,说:“嗯,只是,只是”林仕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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