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餐馆呢,在她眼里,此刻的一切,都是美好的。吃过饭,徐小春大大方方的刷了卡,这下他算是放心了银行卡真的能用,现在他所顾忌的只有一个,就是要尽快查询一下,看看这个卡到底有多少钱,毕竟这个卡只是林月的“零花钱”。
一个由五辆车组成的车队,浩浩荡荡的行驶在路上,没过多久便停在在小悲院的山门前。林仕森在众人拥簇下进了寺院,在和寺院里执事和尚的一番沟通后,寺院的和尚同意他去见长老,前提是只能他一个人去,人多了会打扰到长老的清修。林仕森点头同意。他对大家说:“助理和司机留下,其余的都回去吧。”
林仕森在一名年轻和尚的带领下,缓缓步入后院,小路旁边全是参天大树,环境极其清幽。两人在一个不起眼的寮房门前停下,小和尚说:“请稍等,我去告知师傅一下。”林仕森双手合十,说:“那就麻烦小师傅了,你就说柳松求见,不要说林仕森求见。”小和尚看着林仕森,有些不明白,又不便多问为什么,他点点头,轻声说:“施主施主稍等。”
这个寮房只住着长老一个人,由于这扇门总是关着,很少被人推开,这时候,它被小和尚推开,从门缝里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好像很不情愿的样子。小和尚闪身进去,剩下林仕森安静的守在门外等着召唤。树上的鸟叽叽喳喳的叫着,约莫过了半个小时,在林仕森心里千呼万唤之下,那小和尚终于出来了,他先是双手合十行礼,然后说:“施主久等了,师傅请你进去。”说完,他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林仕森小心翼翼地走进这个长老寮房,一进门,他看到正在闭目打坐的金旭法师,便扑通跪倒在地,像个犯错的孩子,说:“政委,我来了”紧接着,他的眼泪夺眶而出,痛哭流涕地说,“政委,我来看您来了!”
金旭法师闭着眼,一动不动的坐在蒲团上。林仕森止住哭泣,一声不响的等着金旭法师睁眼说话。房间里的案桌上,一只高香的弯弯的香灰断了,只剩下短短的一截香头即将燃尽,香烟袅袅,飘出窗子,阳光也从那窗户照进来,斜射在林仕森身上。整个寮房还是显得不太明亮,空气很幽香,林仕森跪在地上,望着在蒲团上打坐的政委,就像是对着一尊佛像跪拜。
良久过后,案桌上的高香燃尽了,最后一缕幽兰的香烟飘出了窗外。林仕森看到金旭法师缓缓地睁开眼睛。他走过来,扶起林仕森,说:“林施主快快请起。”在听到金旭法师的话时,林仕森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哭得像个孩子一样,撕心裂肺。金旭法师领着林仕森在禅椅上坐下,再斟了一杯清茶递给他,然后,自己也斟了一杯,浅浅地呷了一口,说:“林施主,看来你还没有忘记老衲。”林仕森颤巍巍的端着茶杯,低声说:“我一时一刻也不敢忘记政委。”金旭法师忽然眼前一亮,眼神严厉的盯着林仕森看,林仕森被盯得心里害怕,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似的低下头去。
金旭法师长叹一声,说:“林施主,你还知道你是谁么?”林仕森低着头,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回答:“柳松。”他说出这俩字的口气极轻极薄,声若蚊蝇。金旭法师伸手抚摸着林仕森的头,像是安慰一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和蔼地说:“很好,你还知道你是谁。说吧,你有啥事要问?”
林仕森低头不语,心事重重的样子。他不说话,金旭法师也不动声色,一脸沉寂的表情。过了片刻,林仕森长吁一口气,悲哀地说:“政委,我来赎罪了”金旭法师脸上依旧没有表情,他平静地问:“柳施主,你何罪之有呢?”林仕森说:“肇事逃逸。”他苦涩地说出这几个字,心里当真用了很大的勇气。他说,“我不该啊,不该逃掉,更不该隐瞒这么多年,还连累了政委您呀我错了!这么多年来,我每时每刻都在良心谴责自己,我想找人倾诉,可又不敢说,我只敢跟政委您说,可我有没有勇气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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