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板,着鬼非常厉害,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之中,今天让它跑了,下次我带齐法宝肯定抓住它!”林仕森连忙说:“有汪道长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下次您什么时候来呢,明天怎么样?”他急切地说,“真要越快越好哇。我可不想再受它的琢磨了!”
这汪道长,名叫汪森,五十多岁的年纪,江西人。此人张得贼眉鼠眼,畏畏缩缩的样子一点也不像是个得道高人。忽然汪道长手捂胸口,表情难受的咳嗽了两声,紧跟着吐出了少许鲜血。林仕森见状,关切的问:“汪道长您受伤了?”汪森挥挥手说:“这小鬼确实有两下子,竟然伤到了我,区区小伤不必在意。”林仕森问:“那您明天还能帮我布阵抓鬼么?”汪森擦了擦嘴边的鲜血说:“不用明天,现在我就和弟子们在这里布个阵。”他一边说,一边招呼散布在四周的小道士们手忙脚乱的布起阵来。林仕森见他们在地上比比划划,即拿墨斗弹线,又拿铜钱摆放。不一会儿的功夫他们画出一个八卦图。汪森说:“林老板,实不相瞒这厉鬼已经被我所伤,不知道它几时还会再来,我在这里先布一八卦阵,以防万一。”林仕森急切地问:“那您啥时候再来帮我抓住它啊?”
汪森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狞笑,双眼贪婪地瞅着林仕森焦虑的样子。他叹一口气,显得有些为难的说:“我也想天天守在这里,等着那个厉鬼再来,只恐怕它一时半会儿不回来了,贫道现在也有些受伤,需要休息一下。”林仕森觉得有理,关切地说:“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汪森摆摆手说:“不用了,我自己调理一下就可以了。”他看林仕森显得很为难的样子,揣摩到他肯定在想着,希望自己尽早帮他抓住厉鬼。他接着说:“林老板不要着急,贫道下周再来拜访。”说完道袍的大袖一挥,带着弟子们就走出林仕森的会客厅。
林仕森见状,连忙追了出去,拉住汪森的手说:“汪道长,我的事就拜托你了。”说着他把一张银行卡塞给汪森,说:“这卡里有一百万,汪道长您先用着。”汪森假装推脱,说:“林老板太客气了,其实钱财对贫道来说是身外之物。”林仕森附和说,是,是。汪森接着说:“唉,道观的维护需要钱财,徒弟们也需要伙食,唉,这都是一笔不小的开支。”他一面说,一面显得很为难的样子,等待着林仕森把银行卡再塞给他。林仕森说:“道长说的是,等这厉鬼抓住后,我再登门相谢。”他把银行卡背面反过来,塞在汪森手里,指着说,“这是密码,这卡权当给徒弟们的伙食,日后我再包个大红包给汪道长。”
送走汪森,林仕森回到室内,小心翼翼的走到案桌前,查看那被汪森砍出缺口的地方,只见那黄黄的木头确实带着一丝丝凝固的血迹,他不敢分辨这血迹是真是假,一股恶心涌上心头,连忙叫人来擦干净。此时的会客厅安静的令人压抑,他呆呆的坐着,目光空洞的望着天花板,胡思乱想,忽然心下一凛,露出一幅难于置信的表情,喃喃自语说:“这鬼肯定是女的,它肯定是女的!”
林仕森不仅在公司请道士捉鬼,还把和尚请到家里念经。并且来头都越来越大!
这天早晨,天气暖洋洋,空气很清新,窗外的树枝悄悄地长出了新芽。阳光透过窗子,照在林月的床上。此时,她还处在似醒非醒,似睡非睡的状态下,眼神朦胧,模模糊糊的看到一些微小的尘埃飘在阳光下。一切都非常宁静温馨。林月很惬意的享受着这份光景,令她身心舒畅。她坐在床上伸了个懒腰,学着电视里的样子,双手比划着几个瑜伽动作。这些动作没有一个像样的,和电视里的规范动作相比,显得非常滑稽。林月不管那么多,她很惬意的享受着这新的一天的光景。
忽然,一阵急促的鞭炮声刺入她的耳膜,紧跟着开天雷那震耳欲聋的声音也杀了过来,吓得林月抱着被子猛地窜了起来,险些掉下床去。“谁这么缺德!大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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