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说:“你别急,我现在就准备准备,马上等你们过来!”
这大清早的,路上的车很稀少,再加上赵芸把车开的飞快,转眼间便出现在诊所。此时,徐小春也已经把该带的医疗用品都准备停当,见牛芳蕊来了,他小跑着钻进车里。几个人二话不说,便又转头驶向别墅。在这期间,牛芳蕊急急忙忙的跟徐小春说着林仕森的情况,傻里傻气的牛芳蕊竟然当着赵妈的面,跟徐小春说:“林伯伯总是乱嚷嚷,他说什么总和赵妈睡觉,那些话呀,真是恶心……”赵妈目不转睛的开着车,听了牛芳蕊的话,她郁闷的咳嗦两声,表示让牛芳蕊别再说下去了。牛芳蕊不明白赵妈的意思,她着急的还要说什么的时候,徐小春摆摆手说:“行行行,别说了,我知道了,等会到了后我看看情况再说。”牛芳蕊不再说什么。
片刻之间,他们仨出现在林仕森卧室内。林月见到徐小春来了,先是惊喜,接着又是叹气。她惊喜自己朝思暮想的“春哥”终于活生生的站在眼前,叹气他来的目的是给她爸爸治病,而不是专门来看她。
通过一阵细致的检查,徐小春大概掌握了林仕森的病。他每次遇到疑难杂症的时候,总是挠挠头思虑一番。他说:“林老板的情况还不算太严重,只不过他这个情况有点特殊。”林月心急的问:“咋特殊了,你就说你到底能不能治吧?”她的语气显得很生硬。徐小春先是一愣,他以为林月还在生他的气。他没有过多的理会,说:“我先试试看吧,应该是有把握的。”说完他从医箱里拿出针灸用的银针,用酒精擦拭一番,说:“你们还是先回避一下吧,好吗?”赵芸和牛芳蕊听了,转身出了屋子。林月不想走,她说:“干啥呀,我看着咋了,碍事呀?别弄得这么神神秘秘的好不好哇!”其实她不愿意出去的真实原因是——她希望多看徐小春两眼。
徐小春走过来,轻抚林月后背,哄着说:“听话,听话,一切都包在哥身上,不是刚发病两天么,我应该有把握的,相信我,你先出去,一会儿再进来好不好!”林月忽然感觉后背像是触电一样,她觉得浑身上下都酥了,深情的望着徐小春的双眼,语无伦次地娇声说:“恩,你好棒,要快点哦,我等你!”她的声音细如蛛丝,腻如蜜糖,听的徐小春阵阵反胃,幸好他还没吃饭,肚子里涌上来的只有少许的胃酸。
林月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的走了出去,只听门发出“嗒!”的一声脆响之后,屋里只剩下卷缩着的林仕森和长着一张娃娃脸的徐小春。
徐小春走过来,对着蹲在地上的林仕森说:“林叔叔,你别怕,咱们是一起吃过饭的,我不会害你。”林仕森眼神空洞的望着墙壁,嘴里嘀咕:“求求你,放过我吧!女鬼菩萨,你行行好,放过我吧!”徐小春无奈的叹气。
忽然,徐小春眼带杀气,猛地扬起手臂,一掌劈在林仕森脖颈子上,力道不轻不重,正好将林仕森击昏,又不会伤到他筋骨。徐小春伸手把昏迷了的林仕森抱到床上放平,转身拿过银针来,他挠挠头,思虑一番,自言自语的半唱起来:“百邪颠狂所为病,针有十三穴须认,凡针之体先鬼宫,次针鬼信无不应……”他右手捏着银针,高高举过头顶,在林仕森身前威逼作势,就是不下针。好像等着什么似的。忽然,林仕森的嘴皮又开始神神叨叨的说起什么,声音极细极轻,根本就听不清。
徐小春看准时机,念叨一句:“一针人中鬼宫停!”话音刚落,他准确无比的把银针扎在林仕森人中穴上,紧接着大喝一声:“说!你是何方妖孽?”只见林仕森浑身像是触电一样,抽搐一下,闭着眼乱叨叨说:“小女子是被他撞死的。”这话是从林仕森嘴里说出,声音却是女人的声调。徐小春又捏着第二根针,嘴里念叨着说:“五针申脉为鬼路!”说完,便一针扎向林仕森申脉穴,接着又厉声问:“你什么来头,何年何月被撞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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