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公公,这件事情从头到尾杂家都不知道,也绝没有参与,还请王公公明察,您看参与了这件事情的人该如何处理就怎么处理?”李永贞冒着冷汗说道。
“张辉和全元手中的这座金山,是爷看中了的,爷也出了钱的,但是爷手中的钱不多,也就出了几万辆,你也知道出一趟海,几万两只不过是杯水车薪,爷才准许张辉和全元去筹集银子,才会有两钱银子的月息,爷的东西谁不按规矩来,谁都要死,锦衣卫不按规矩,锦衣卫就要死,东厂的人不按规矩来,东厂的人就要死,没有任何道理可讲。”王礼乾冷冷地说道。
“王公公,此事杂家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杂家这里还有五万,不十万两银子,爷没钱去挖金山,杂家愿意捐十万两银子,至于东厂碰过这件事情,不用王公公出手,杂家一定办得妥妥当当的。”李永贞惊慌地说道。
“事情当然要办妥,更不能走漏半点风声,跟上次一样。至于你那十万两银子,你自己送到张辉那里去,当然这是你自己的意思,这一切跟爷没有半点关系,明白了吗?”王礼乾叮嘱道。
他白丢了几万两银子,他一直都肉痛不已,现在看到李永贞丢了十万两银子,他心里才稍微舒服一点。何况有了李永贞的加入,这个骗局看起来似乎才更完善。
“明白,明白。”李永贞点头道。
王礼乾一离开,李永贞马上就开始处理这件事情。他现在可是一肚子的怒火,他下面的人这次不但坑了他十万两银子,而且差点要了他的老命。
上次为了新军的事情,他花了十万两,但那十万两却换了一个东厂督主的位置,他觉得值。而这十万两银子可是他最后的家当了,而且好像什么都换不来,他就觉得不值了。
李永贞对自己人下手也十分的狠辣,仅仅一天的时间就处理掉了七十多人,只要沾了一丁点边的人都被他处理掉了。
李永贞肯定不会像张天师那么招摇,他带过去的都是银票,十万两银票足够让他肉痛好几年的了。
“督主,一个月之后,息钱是送到您的府上,还是您亲自过来取?”张辉现在已经完全进入角色了,他现在朦朦胧胧地感到好像自己真的有座金山了。他这个谎言说得已经连自己都开始相信了。
这也许就是全元说的骗子最高境界,就是连自己都能骗住了。
“这你”李永贞一想到王礼乾说的话,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他犹豫了一阵,才下决心说道,“你这里不是可以利滚利的吗?”
“督主,我们这里是可以利滚利的。”张辉点头说道。
“钱暂时都放你这,杂家需要的时候再来取。”李永贞笑着说道。只是他现在的笑比哭还难看,没办法,肉痛啊!
“是,是,督主随时都可以来取息钱。”张辉点头微笑着说道。
“还有外人都只知道杂家送银子来,但银子的具体数额要保密。”李永贞叮嘱道。
“小的明白。”张辉说道。
“那杂家告辞了。”李永贞看了一眼桌上的银票说道。他这句话更像是在跟桌子上十万银票告辞的。
“督主,您不多坐一会,这里酒菜可是很不错的。”张辉挽留道。
“不坐了,忙了一天,全身痛啊!”李永贞毫不犹豫地拒绝道。
李永贞的出现,对这件事情就像是火上浇油,让原本已经熊熊燃烧的大火,现在已经烧得是火光连天,现在不但整个北直都能看到这场大火的火光,就连北直周边的省份似乎也都隐约看见火光了。
如果说张天师代表民间权威认可的话,那么王礼乾和李永贞就代表了的认可,使得原本虚虚实实的事情,已经变得比真金还真了。
李永贞刚走,勾栏院的老鸨一个闪身就进来了,脸上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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