鸨被拦下之后一怔,随即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曲未央,可曲未央一向卖艺不卖身,青衣楼的常客谁不知道这规矩?
何况现在曲未央是青衣楼的掌事,她的话对曲未央也没什么约束,要让曲未央接客,哪里是她能够说得动的?
老鸨慌忙赔笑道:“这位公子面生得很,大抵是不常来吧?您可能不知道咱青衣楼的情况,现在的花魁未央姑娘可是咱青衣楼的掌事,向来是不接客的。”
“向来不接客?”暗卫假扮的纨绔公子冷冷笑道,脸上神色阴晴不定,手中把玩着酒杯,老鸨本以为将他劝住了。
没成想他突然将酒杯摔在地上,怒道,“你可知道本公子是什么身份?让你楼中的一个花魁来服侍本公子也是抬举了她,本公子今天还非要曲未央不可了,你可要好好斟酌斟酌,是劝你楼中一个花魁接客,还是让你儿子丢了买的那个芝麻大的官?”
最后一句他刻意压顶了声音,只让老鸨一个人听到。老鸨听到这句话,觉得浑身冰冷,她儿子买了一个九品官这件事情极为保密,这位公子是怎么知道的?
老鸨被他的视线盯得头皮发麻,心中知道这个人绝对不是自己能够惹得起的,她已经做下了选择,福了福身行了个礼,说道:“公子稍安勿躁,咱们有话好好说,我这就去请未央姑娘过来,还望公子稍等片刻。”
那位公子像是气消了一些,他抬眸看了老鸨一眼,拿出一锭金子放在桌案上,没有等老鸨接过又收了起来,意有所指道:“如此甚好,本公子就在这等着未央姑娘过来,你答应我的要求,金子归你,你要是不给本公子面子,也休要怪本公子这张嘴不严实了。”
老鸨再次应道,然后赶紧逃出了房间,心中依旧有些后怕,这位公子到底是什么人?怎地这般可怖?
她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往曲未央的房间走去,越是走到曲未央那边,越是不知该如何开口提起这事。
若是让曲未央知道她是因为不想让自己儿子受损将她推出去,那又该如何?
老鸨在屋外顿了半晌还是没有去敲响曲未央的房门,她慢慢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坐在桌边想了一会儿,平复了一下自己不停跳动的心脏之后,才让身旁的丫鬟将曲未央请过来,说自己有要事要和她商量。
丫鬟不明所以,领命过去,老鸨一边想到那位公子的话,一边想着到底要不要这样做,她思索了良久,终于决定了该如何。
曲未央正在想新的菜谱,这个时代有很多香料和她印象中的不一样,她不知道能不能做出原样的味道。听到老鸨有事情要和自己商量。
曲未央没有说什么,收好写到一半的菜谱,就跟着丫鬟去了老鸨的房间,她看到老鸨之后,问她有什么事情非要现在和她商量?
老鸨有些揶揄,支支吾吾地说道:“有一位客人点名想要姑娘您去作陪,不知道姑娘”
老鸨的态度甚至有些恳求的意思,她何时这样低声下气求过一个姑娘接客,但是为了自己儿子,也因为曲未央的身份不同,她知道这样放低姿态。
“妈妈应该知道,我从来不接客的!”
曲未央没等老鸨说完,就冷冷地打断了她,她的语气有些冲,对老鸨一点儿都不客气,如果早知道老鸨是为了这种事情找她。
她才不愿意浪费自己研究各样菜谱的时间过来!
“那位公子出手大方,生的也是一副好面相,一表人才,有这样的恩客可是天大的好事!”
老鸨心中火起,但还是好言劝道,“姑娘不妨去见一见,妈妈什么时候骗过你?”
曲未央没有说话,心中已经厌恶到了极点,老鸨却以为她有些心动,再继续说道:“姑娘如果愿意,这钱我们四六分怎么样?大头给你?”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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