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为难的看看我,又看看我身边的拓跋毅,不知如何是好。
他在我身边轻唤一声“小曼。”
有什么东西在我心里裂开,将我的心撕成一块一块。
我含着泪不去看他,只是冲宫女吼道,“怎么,连我的话都不听了,还不扔了。”
拓跋毅只能无奈道,“扔了吧。”
宫女赶紧将手里的兔子扔掉,晚一步只怕我会将她也扔掉。
“回营。”我道,我已没了心情再去呼吸这山里的空气。
拓跋毅没再跟来。
人人都说我嗜血,现在连他也该觉得,事实确是如此。
回去的时候,拓跋晁已回营,见我身后的宫女颤颤惊惊的,便知我又发了一顿脾气。
摒退了帐内之人,拓跋晁扶我坐至床榻,“我们回去吧,现在便走。”
我点头,算是答应。
于是,原本定于明日出发的队伍提前一天出发。
皇后出来相迎,看着拓跋晁牵着我的手,那一抹笑意已僵在脸。毕竟是皇后,见过大风大浪,心里不快,这该有的礼节倒是一样没落下。
拓跋晁一手牵着我一手牵着皇后走向行宫。
当晚,行宫设宴,算是接风洗尘。
我与皇后皆是盛装出席,她一抹大红,我则是粉红。
宫女已将好酒,好茶,甜品一一摆,众人皆入席,席间还有一些重臣之女。
乐声响起,舞女开始甩起广袖,扭动着阿娜的身姿,舞至,一名面带轻纱的绿衣女子缓缓而来,众人又围着她旋转,单看这身姿确实不错,只是不知这轻纱后的面容如何。
一曲舞毕,众舞女依次退下,唯有那名绿衣女子仍站原地。
我有些好奇,拓跋晁道,“为何不退下?”
绿衣女子还未答话,倒是他的大臣起身,来到女子身边,替她答道,“回陛下,此女是微臣的小女连音。”
名唤连音的女子突地取下轻纱,跪下道,“连音叩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想不到轻纱后的面容竟是如此惊艳,惊到了众人,也惊到了拓跋晁。
拓跋晁看她的眼神都在发光,皇后看着拓跋晁的反应偷笑。不对啊,我纳闷,皇后不是爱吃醋的主吗,她的夫君如今又看了一位美人,她该生气的,怎还能笑得出来?一杯酒下肚,细想才发觉,哟,原来这是皇后与她做的一出戏,为的是拉我下马。
好一个计谋,我都不得不佩服皇后,一计不成再生一计,她肚子里到底藏了多少阴谋诡计。
连音的父亲见拓跋晁如此反应,知此事已成了大半,遂开口道,“陛下,微臣不才,微臣一直想好好为陛下排忧解难,奈何身体大不如前,恐有心而无力。如今小女已长大,徽臣心想让小女待奉在陛下左右,也算是尽了微臣一番心意。”
拓跋晁还未说好时,这回连音倒是抢着开口道,“陛下,臣女知道父亲对陛下的一番心意,只是连音心里早已心有所属,连音此生除了此人断然不会再爱其他人,还望陛下成全。”
此话一出,皇后与连音的父亲皆是一愣,这到底唱的是哪一出。
当众打脸拓跋晁,让拓跋晁的面很是挂不住,连音欲开口再说,被拓跋晁直接打断,“朕不是强抢之人,既然连音已心有所属,朕是断然不会强迫的,退下吧。”
“是。”连音怏怏地随着她的父亲回到座位,她的父亲一直在小声斥责她,她充耳不闻。
我猜,若不是拓跋晁打断了她,接下来,她会直接向拓跋晁请旨,让他牵媒。
想着自己安排的一出好戏硬是让连音给唱反了,皇后的脸气得铁青,这回该轮到我笑她了。
皇后自觉无趣,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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