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村子渐渐脱离了哀纷,回到正常的生活。唯独楫世浪,这三天不是待在家里,就是去后山在爷爷的坟前静坐发呆。
到了第四天上午,他终于走出了家门,在村子走动散心。正如老巫医师说得那句“逝者长已矣,生者如斯夫。”他不能终日沉在悲痛中,毕竟,这就是生活。
漫无目的,无精打采走着,楫世浪来到了村中的广场。说是广场,其实就是一片空旷的土地,有一颗老树,这里是村民平常开会的场所,也是孩童们的游乐场所。现在大人都干活去了,只有几个村里的孩童在玩耍。
老秀才死了,村里就没人教书,孩童们无所事事,只能在这里玩耍。父母们都在发愁,该如何教孩子读书。
楫世浪来到老树下,孩子们看到他,霎时间围了上来。一个小孩子高兴道:“楫大哥你来了,来和我们一起玩吧。”
这小孩才三岁多,不懂生离死别的痛苦,拉着楫世浪的手要他加入他们的游戏。楫世浪苦笑一下,摸摸他的头道:
“小鹿,你和其他伙伴玩吧,楫大哥今天没心思。”
“不嘛,你快来和我们玩。”小鹿摇着他的手臂,有点不依不饶。
“小鹿你别闹了,让楫大哥一个人静坐一会。”一位年龄大点的孩子阻止小鹿道,他稍懂事,明白楫世浪的心情。
见楫世浪无心与他们玩耍,孩子们都散开了。坐在老树下,看着无忧无虑的孩子们,楫世浪少不了有些感慨。在罗口村的新生一辈中,就数他的岁数最大,是孩子们的哥哥。
静坐盏茶时间,听者孩子们的欢声笑语,楫世浪的心情总算没初时那么郁闷了。四下观看一下,他发现角落里坐着一个小女孩,她眼皮半合,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楫世浪抬头看看天,现在是上午,离到中午尚远,更未到午休时间,何以她这么犯困?他当即走到小女孩前,询问道:
“小荷,你昨晚没睡好吗?”
“啊,楫哥哥,是,我昨晚没睡着。”小荷回过神来,点头道。
孩子们见有事情,都围了上来,其中男孩子取笑道:“睡不着,小荷你昨晚不会是尿床了吧。”
“哈哈!”孩子们一片大笑。
“你们才会尿床!”小荷气愤道。
“不是尿床,怎会睡不着?”孩子们问道。
小荷着急解释道:“我作恶梦了。”
“一会说睡不着,一会又说作恶梦,看来你脑袋都糊涂了。”孩子们又取笑道。
“我不骗你们,我昨晚梦见野兽在吼叫,我很害怕,所以一直睡不着。”小荷道。
“叫声是听见的,怎会是梦见的呢?解释不清,你一定是尿床了。”孩子们一口咬定道。
“你们我不理你们了。”小荷生气跺脚道。
这时,楫世浪道:“你们都别闹了,小荷你回家里睡吧,我送你回去。”
小荷却是摇头拒绝道:“我不回去,爹娘都出去干活了,家里没人,我不敢一个人睡。”
楫世浪想了想,道:“那到我家睡吧,我也要回去整理一下东西。”爷爷去世了,他的东西尚未收藏起来,该是时候把屋子整理一下了。
“好,我到楫哥哥家睡去!”小荷欢呼一声,穿好鞋子,就要跟着楫世浪回家。
就在这时,一条身影急匆匆走进村子,大家一看,原来是赵伯。赵伯满头大汗,神色慌乱,来到建在广场旁的家门前,左右徘徊,似乎不敢进去。
楫世浪十分疑惑,他上前关心问道:“赵伯,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如此慌张?”
一见有人来,赵伯似乎找到了倾诉对象,开始大吐苦水!
“是我家的毛驴失踪了,唉!昨天我在后山地里干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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