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顾独清却好不留情,手挽剑花却将那女子与剑芒尽数击灭。
只见我折扇轻收,拍击掌心“我的幻术果真对你没用。”
顾独清持剑站立,丝毫不为之所动“你的梦境,太冷了。”
“情剑么?”
“正是,人生来有情,生为人父的喜悦;日渐苍老的茫然;为生计奔走时的无奈;买卖达成时的喜悦。人是有情的,时时刻刻在宣泄着感情,而你的梦境太冷了,空有生机却宛若傀偶一般。而你也很清楚,这一切的一切不过是因为你自己的不完整,你感情与人格的不完整所导致的。所以你今天没有试图用梦境迷惑我,只是希望我对小姐的身影产生迟钝。”
是啊,有些人是不完整的,从出生便是不完整的,我对于感情便犹如隔岸观火一般,亲情我懂得的是别人的亲情,爱情我懂得的是别人的爱情,友情我懂得的是别人的友情。生不在父母之下承欢,死不在亲友之间波澜。我只是有些才能,所以才活下来,我只是懂得利害所以才身居高位,我总是凝望着深渊。
但我知道,这一战我还未能下定论,毕竟情剑本就是依靠着人的情来寻找破绽的,就如同行军一般,时而引蛇出洞,时而以逸待劳,时而大开城门,时而火中取栗。但与我交战那便只能一板一眼,这一切看的便是命了。
我平常挂在脸上的笑容又回到了脸上“请赐教!”
踏步而出亦不再遮遮掩掩,将死气附着在扇面之上,从他人看来,便如扇面边缘吸收了月光一般,已经模模糊糊不再可见。
隔空将扇子击出直奔他心房而去,他依旧以剑身轻挡,飞身而去持住扇柄,却发现用力也依旧不得向前,无奈持住扇柄一转便想绕过剑身直奔身子而去。可顾独清依旧寸步不让,以左手轻弹剑身,剑刃直奔手筋而来。
围绕着他周身上下“乒乒乓乓”交击已有三十来个回合,他不退一步,也不出一剑,仿佛今日的使命便是将我拦在此处,这样他便安心了一般。
而我也当真被他拦下,他这不出一剑的姿态即使我有些手段也不得出手,若是他挡下我手中的折扇便反击,生死之战那我使出何种手段,何种方法那也不出奇,可偏偏他这番姿态让我心中的傲气不允许我先出手。
看来主人家有心了,他才只能这副姿态,我不禁莞尔,难不成是龙潭虎穴不成?
担担身上莫须有的灰尘,正了正衣冠衬袖。顾独清看着我有种不祥的预感。果不其然我盈盈一拜“还望顾兄引路。”
他却黑个脸如同铁塔班站立在匾额之下,既不说话,也不动弹,只是挡下我的路。
我仿佛抑制不住脸上的笑容提醒道“现已经是三更天,让那人等着不好吧。”
“叮”的一声,他的剑不知何时脱手而出,钉在我的身前,他也不拿,转身而去。
但我一个客人如何敢无礼,上前替他将剑拔出,但手掌握住剑柄的一瞬间,掌心便传来了刀剐的感觉,眉头一皱却没有松开剑柄,反而是握的更紧了。待我走到他身后,脸上笑意依旧,仿佛不曾消失过一般。
他只是冷哼一声从我手中将剑夺下,又转过身去带路。
若是说我原来对这对主仆毫无兴趣,那我现在便是充满兴趣了,即便但但与那人坐着直到天亮,想必也能“重伤”这顾独清吧。
但是行走片刻我便觉得不对劲,按理说下了桥便应该是一进手,也是主人待客的地方,可偏偏我跟在顾独清身后下了石桥却不知怎么七拐八绕又进了一长廊,并且走了莫约半柱香了还是一眼看不到头。如果不是顾独清这个闷骚男领路我都以为我要被敲闷棍了。
又走了许久,右转入一道下人的院落,除了一座寒酸的屋舍就是些茂密的丛林。
他来到丛林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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