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纪纲厉声道:还要我说第二遍吗?玉笛书生掏出几包解药,放于桌上,道:白包的冲服,红包的涂抹于伤口处,一日一次,连服三日。说罢一挥手,锦衣卫皆退出书房。纪纲道:你坐我对面,我有话要跟你说,不过你放心,你既然不杀我,我也不会加害于你。蓝越心想:你我近在咫尺,料想也不敢和我耍花招。他抓起书桌上的解药放入怀中,坐到纪纲对面。纪纲平静的坐在椅子上,打量他一番,问道:你可是凉国公蓝玉的后代?蓝越道:你怎么看出来?纪纲道:你和凉国公面相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一般。蓝越道:我也无需遮掩,凉国公正是家父。纪纲道:真是虎门将子啊。蓝越道:我是朝廷逃犯,你可要抓捕我吗?纪纲道:一朝天子一朝臣,天子如今已不是凉国公时的天子,臣子也不是凉国公是的臣子,如今天子早已不过问此事,你我无冤无仇,我何必多事呢。蓝越道:那我就告辞了。说罢站起来就要走。纪纲道:你那同伴怎样?有没有性命之忧?蓝越一想他看璇儿的眼神和非要留下璇儿的做法,觉得他肯定没有好意,便说道:毒蛇毒性极强,皮肤已经坏死大半,且昏迷不醒,如果不是命在旦夕,我怎么会再闯纪府索要解药,如他命大,可能苟活,若是命小,吃上这解药,也早已来不及救她。纪纲道:那你快走吧。说着从腰间接下一块令牌递给蓝越道:拿此令牌,天下锦衣卫皆不敢对你造次,如果有难,此令牌可调用天下锦衣卫。蓝越正想拒绝,转念一想,救璇儿要紧。想到这里,接过令牌,出门跃上房顶,故意兜了一圈,看没有跟踪的人,这才脚下发力,疾驰奔回破庙,来去大约半个时辰功夫。
因为蓝越给叶璇挤出一大碗中毒坏血,临走时又将她的阳陵泉穴封死,让腿部血液流通缓慢。所以半个时辰的功夫,叶璇中毒症状并没有加重的厉害,但是关节疼痛浑身炽热,皮肤如瘙痒难耐。叶璇想:今日我若真死了,也不冤枉,只待越哥哥来,我便死在他的怀里。又想想十几年来在师父门下习武练功,师父虽把自己当做女儿看待,但是师父性格古怪,三番五次赶自己下山,一个女孩子无家可归,不得不打扮成叫花子,孤零零混迹江湖,整日漂浮不定,何等可怜。唯有遇到蓝越,自己才身心俱稳,有了女孩子的心意。和蓝越在一起的这段时间,虽然短暂,却是一个女孩子爱的萌芽和归宿,是一个女人一生中最珍贵最幸福的时光。叶璇反复想来想去,一会儿沮丧垂泪,一会儿娇羞自笑,就像中了魔一般不能自抑。这时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叶璇一听就是蓝越的脚步,不待他进门,就情不自禁的叫道:越哥哥,越哥哥。蓝越来到近前,把她扶坐起来,将白包的药解开,倒入叶璇的口中,又打开一个红包,涂抹于大拇指的伤口处,包扎起来。叶璇道:越哥哥,咱们连夜走吧,锦衣卫若是追来,又要打斗一番,我还给你拖后腿。蓝越从腰里解下一块了令牌道:璇儿,你看看这个。叶璇接在手里,借着着皎洁的月光,她看到是一块金光闪闪的令牌,上面刻着一只张嘴吼叫的虎头。叶璇问道:这是干什么用的?蓝越道:锦衣卫的令牌,是锦衣卫的头儿纪纲给我的,他说锦衣卫见了这块令牌,不论在何时何地,都会听从调遣,本来不想要,又想你危在旦夕,我若被锦衣卫纠缠,耽误救命,就拿在手里,以防万一。叶璇道:若是这样,这块令牌以后还真派得上用场,不过,令牌的事千万不能让江湖上知道,更不能让丐帮的长老们看到,若不然,以后我们在江湖上便无立足之地。蓝越道:那纪纲给我令牌时,我也想过此事,他给我令牌,目的有二,一是他不想你死,二是让我在江湖上陷于不仁不义中,达到离间的目的。叶璇想到纪纲看自己的眼神,又让自己留下,便道:呸,一个龌龊老儿,带我捉到了他,把他千刀万剐。蓝越道:识破他的心思,防着他就是了。叶璇道:我叶璇岂能被他侮辱,越哥哥,我此生此世只和你好,谁敢对我半点不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