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煋罗,虽然已是半夜但不论是西南的红灯区还是东南的贫民区都是灯火通明,因为天术人不得不多做防备,法律是用来保护有社会地位的人的,最底层实行的就是血腥竞争。林河跟在自己的将军身后道:“这次军师把将军高高挂起又轻轻放下,果然跟那个传说中的法斯特帝国教员有关。”说着他看见广云端锐抬手伸出两根指头,便从腰带上挂着的小皮包内摸出一根又粗又长的咖啡色雪茄,在腰间的长剑上切掉一端后弯腰恭敬地放在那两根指头上。“请将军大人下令,我等必定将通缉犯正法!”
“你知道,路白和我们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吗?”
广云端锐忽然问道。林河的表情明显一愣,随后思索片刻摇头道:“属下愚钝。”
东征将军哈哈一笑,用城头的火把点燃雪茄深深吸了一口,矮老头尽量挺直他的身子意味深长道:“他是法斯特人。”
“传令,即刻锁城!东征军团所有天术师在天亮前摆出‘奥荡’大阵,目标,煋罗城!胆敢坏事者,杀无赦!”广云端锐两口将粗大的雪茄抽了一半便随手扔下城头,然后紧了紧自己肩上的披风活动一下脖子,苍老的脸爬上几分玩味的笑容。“法斯特人最大的劣性就是博爱,把消息散出去!我以整座城所有的性命要挟,要么他路白跟着这座城一起毁灭,要么,站出来挑战本将军!然而无论如何,我们都找到他了。”说完他看着因为命令而躁动起来的煋罗城,眯起本来就不大的眼睛继续道。“真正的天术人,敢于为自己的弱小付出代价!”说完广云端锐走下城头,勾勾手指示意林河跟上,二人在路上边走边细声讨论着什么,身影慢慢融入了夜色。
半夜,路白猛然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自窗户外透进的如柳条般的青色光华,这色彩富有极强的生命力的同时还带给他前所未有的毁灭感,这种心惊肉跳的感觉自莫艾之后就再也没有过!路白摇醒熟睡的赛兰迪雅后一个鲤鱼打挺跳下床,躺在房间角落的黑色长剑“嗡”一声解题成黑色散华流沙般飞向空无一物的左肩,纯黑色的手臂一把拽过挂在椅背上的衣物穿戴起来。赛兰迪雅感觉到爱人焦虑的状态赶忙穿戴整齐,抓起萦霜刀奔到窗边后顿时露出瞠目结舌的表情,喃喃道:“这是什么”
青蓝色的光晕拂过路白的长袍,他扶着窗沿仰头,目光迎着青光向上看去,只见从城外飞散而出的数道淡淡的光华在煋罗中央的高空汇聚成巨大的光球,再以光球为中心像藤蔓一样缓缓发散出均匀的线条,绘成深沉晦涩的符文,密密麻麻的符文已经笼罩半个煋罗城,丝毫没有停止向外扩散的趋势!路白向街上看去,慌乱的人群到处都是却看不见任何一个官方人员,城门处更是拥挤不堪,甚至能够听到距离较近的北门鼎沸的人声。
天术大阵!路白咬牙忍住内心滔天的怒火,看见大阵他瞬间就明白了这是广云端锐要逼自己现身的手段!如果自己什么都不做根本不可能在大阵内存活,但主动出击击破大阵的希望也比较渺茫,自己死了没关系,至少要把赛兰迪雅给送出去才行!
天杀的军师,他绝对知道黑剑的秘密!否则自己还有什么值得他不惜一切代价!
天术宫内,黑袍军师凝视着东方被蓝青色渲染的夜空以及虽然只有芝麻大小却十分耀眼的光芒,细细的眼睛中闪过几分轻松和惊讶,心想广云端锐这老货果然是聪明人一点就透,这样也省着自己亲自出面去做这个恶人,在天术帝国毕竟以强者为尊,而云幼兰在别人眼中肯定算不上强悍,所以必须拿出一些东西给暗地里蠢蠢欲动的白痴们看看。想到这里,黑袍军师转身看向此刻已然站在旁边只穿睡衣的云幼兰,小小的幼女脸庞却显出与年龄不符的凌厉,长发拖在地面,赤着双足的云幼兰没有看军师一眼,而是回头看着房间中心依然不眠不休吸收金色光华的帝龙剑幽幽道:“哪怕一分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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