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买了。”
“你怎么知道的?”徐源难以置信地问道,说完后磨磨蹭蹭地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还是女士烟,他今天去墨脱县里跑了好多家店才买到的,不过牌子没得挑,他就买了那边橱窗里唯一的一包女士烟。
“谢了。”林简接过来,啪嗒一下,点了一支。苦涩的烟味传过来,她深吸了一口缓缓吐出,看着烟雾在脸上慢慢氤氲散开,才把心头的烦躁压下去一点。
“你省着点抽,我就买了这一包。”徐源看到林简很快就点了第二支,隐有担忧地提醒起来。
“嗯。”她难得应了一句。
“我先回去睡了。”徐源觉得以林简今晚的状态来看,两人也聊不到人生观世界观神马的进一步状态,干脆见好就收回去睡觉了。
徐源离开好一会,前面终于传来闷实的脚步声。
她接着抽到第三支时,夜色中已经传来陈淮的声音,“哪里买的?”
“还以为你挂掉了。”
“我说过我这人几乎不食言,借支烟压压惊。”他开口,她从烟盒里抽出一支,他也不嫌弃是秀巧的女士烟,刚叼上嘴便低头凑了过来,他比她高一个个头,脑袋难得垂下来,人蓄无害地像是浅埋在她的颈窝前,也许是仓促赶路的汗水味也许是扑面而来的风雪寒气,被烟火一烤,就成了男人身上最危险的气息。
她察觉到眼前两人略显暧昧的姿势,正打算后仰避开一点,陈淮已经就着她手上烟头的那点星火,用力一吸,他嘴上的那支就被点燃了,他这才迅速归位。
夜色中,只有两粒星火在晃动。
“晚上吃了什么?”他吞云吐雾了一小会才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奶油蛋糕和奶茶。”她本来以为他至少会提及几句今天的凶险行程,迟滞了几秒才应道。
“怪不得身上有股奶味——”他像是后知后觉的恍然大悟,语气听不出真假,“闻起来够甜。”
林简:
她忍住了奶你妹的冲动,起身,准备把椅子搬回宿舍。
陈淮!
“死哪里去了,让你进来拿个东西,一转眼就不见人了!”外面继续传来陈淮没好气的骂咧声。
林简吞咽了下,想想还是高声应道,“我在王老师的房间里,刚才看到有只猫跑进来!”她说完后抬脚把不远处的凳子踢到,立马发出不小的声响。
“在哪!”陈淮的声音越来越近。
“说了在王老师的房间里!是不是聋了!”林简粗声粗气地应道,一边凝气去听客厅里的动静。
果然不出所料,外面的脚步声迅速离去。
陈淮的声音很快清晰起来,“让你来拿东西不是让你来看猫的!一点事情都办不好!”他说完后隔了几秒钟,林简就能听到他渐至王荣杰房间门的脚步声,她这才猛地一把推开门,果然客厅里已经空无一人,只有客厅侧边黑乎乎的窗帘在微微晃动着。
陈淮和林简几乎是同一时间往窗帘后面的窗口边跑去,窗外已经空无一人,只有铝合金窗口边上还有一丁点的泥屑,是那人鞋底上落下的。
死里逃生,林简左手手背蹭了下额头上的冷汗,走到书桌边,把手上的花瓶放回那里。
“花瓶有用吗?”陈淮视线在她刚放回去的花瓶上面停搁了下,像是看智障儿童似的瞥了她一眼。
“好端端的干嘛折回来?”林简没有回应他的质疑。
“突然想起来有东西落在这里了。”他一脸玩味。
“什么东西。”
“打火机。”
没有听到预期的答案。
“还你。”林简从裤兜里掏出来,扔回给他。
陈淮轻松接住,把玩着手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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