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第一次见到吕雉,怎么就过了几天,连婚期都定下来了?”萧何身子还没坐稳,这话已经连珠一般涌出。刘季心想,对面老小子心情不太好,先得把他哄好了才行,不然这刚坐下就像审案一样的,太不自在了。“上次我和你说的时候,其实意思就是我已经同意了吕文的提亲,我同意了,这事又是吕家提出来的,自然第二天就谈定了啊,你也知道吕文是卜卦行家,所以他立刻就去卜了卦,定了婚期,这事就是这么突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快,你还别说,我到现在都还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做梦呢。”刘季一边回答一边站起身,把旁边水壶提了过来,给萧何倒了满满一角水,用手一指,示意让萧何先喝点水。萧何早已是口舌生烟,自然是拿起来一饮而尽,这喝完水,人也就舒服了许多,绷着的表情也缓和了不少。“那你的意思就是整个婚事你什么也没做,六礼是一件你也没顾,一切都是吕文在操办?”萧何虽然心里已经大概知道就是这个情况,但还是不太敢相信事实是这样,毕竟这太匪夷所思了。而刘季的回答才让萧何哭笑不得。“六礼?我倒是经常听人说起,但什么是六礼?整个婚礼当然是吕家在办啊,你现在去我家就可以看到吕府的人正在张罗呢。”
其实仔细想想,刘季哪次碰到红白喜事不都是奔着那酒去的,至于结婚前双方做了什么,与他何干?就算是自家兄长结婚,因为刘太公的缘故,刘季往往也是最后一个知道消息,家里做了什么,和他说不说也没什么区别,他也不可能去帮忙,所以萧何说起六礼,刘备只知道这俩字,却不知道六礼到底包含了什么。萧何苦笑一下,摇摇头说:“罢了罢了,这个说来话长,现在事情紧急,没有那时间和你解释。我也懒得和你拐弯抹角,我这次来是因为你和吕雉结婚的事,惹得曹县令大怒,这事要是没处理好,轻则结不成婚,重则你刘季怕是要丢官。”刘季这人平日和曹淼关系就很一般,双方是互相看不上,刘季听到曹淼要坏自己的好事,这一下是怒不可遏,拍着几案说道:“我要娶谁是我刘季的事,他曹淼还能拦得住?我早看他不顺眼了,你说,他凭什么生气,我又不是娶他女儿!”幸亏萧何面前的角里没有水,否则这一巴掌下去,非得溅萧何一身水不可。
萧何又是直摇头,叹了口气:“你难道不知道曹县令好几次去找吕文提亲,想让吕雉嫁给自家儿子?吕文三番五次的拒绝了曹淼,却追着你要把女儿嫁给你,你说曹淼怎么想这事,换成谁也不高兴吧?还有,你说话能不能小点声,就你刚才那几句,被人听到再传到曹淼耳朵里,你是不是真的不想做这亭长了?”刘季其实也心虚,曹淼是自己上司的上司,要真想给自己使点坏,那还不是易如反掌。这才灰溜溜的坐下来回道:“那你说这事我怎么办,我什么也没做,他非要生气,我也没法让他不生气啊。”
“刘季啊刘季,你怎么又开始说这种没用的话,解铃还须系铃人,你当然没办法,可是吕文有办法啊,你得让吕文知道曹淼对这事很不满意,让他去安抚一下曹淼才行,不然到时候你就算有吕文做靠山又如何,把你刘家和吕家一起给整治了,你也没办法。”萧何其实来的路上早就算计好了这些,原本是想好好和刘季说一下,结果被刘季这脾气弄得大家都没了心情。刘季听萧何说的有理,心里还是很佩服的,要说寻常聚的这一帮人里,萧何肯定是脑子最好使的,但是刘季做人更大气,所以真要是有什么大事,还都是刘季做主,不过私底下刘季也得听萧何的就是了。“嗯嗯,如此甚好,这样,今天既然你来了,我就搭你的车回沛县,这样晚上就可以和吕文商量此事,免得夜长梦多。”萧何一听,拍手叫好,二人立刻出了门直接上车往沛县驰去,反正刘季在吕府的吃穿用度都不用自己操心,所以什么东西都不用带,只需要让亭父去和自己邻居说一声,帮忙照顾一下刘肥就好了。不过刘肥其实现在也基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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