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曦儿都怕得说不出话来,谁知道刘季说揉肚子是不是真的,就算是真的,也难保揉着揉着手就到了别的地方,可这面前的毕竟是自己男人,他不管说什么做什么,自己也都得依从,若他真要再来,想想那钻心的疼痛便已让人寒毛卓竖。还好刘季说话算话,到了屋内只是褪去曦儿的外衣,再用两床被子分别盖住上身和腿,只露出小腹。刘季把手使劲搓了搓,直到手上有些温度,才放到曦儿的肚皮上,那一瞬间传来的温暖让曦儿舒服得差点shēn y了起来。要说刘季的手有如此法力,也不尽然,痛依然还是那么痛,但这心里的感受却是大不一样,所以说只要让女人的情绪好了,那什么苦什么累什么痛都可以忍受。毕竟下午刚和曦儿温存,刘季此时对曦儿也是充满爱意,也不说话,一只手揉累了便换另一只,曦儿闭着眼自顾享受,脑子里虽然也时不时蹦出下午二人缠绵的片段,但一想到那剜骨般的疼痛,又不敢开口找刘季索要了。
今晚可是吕雉恩赐的独处时间,虽说俩人都有那么一些狐疑,但是吕雉现在已然沉沉睡去,无论二人做什么也无人可以奈何,正所谓今朝有酒今朝醉,刘季原本就是这样一个人,可恰好因为下午已经偷过腥,曦儿看起来又兴味索然,刘季也只好老老实实的给曦儿揉肚子,一晚上相安无事便过去了。曦儿一天也是操持家务非常辛劳,没过多久就开始犯迷糊,再过会便半睡了过去。刘季见到曦儿快睡着了,再揉了几下便停了手,又把曦儿盖脚的被子取掉,再把盖身子的被子拉了下来包住全身,这也是刘季难得的温柔之时,如此体贴曦儿,恐怕吕雉若是知道,心里一定不会乐意。刘季给曦儿盖好后,既不tu一 yi躺下,也不起身离去,就坐在床边呆呆的看着曦儿,也不知道心里想的是什么,坐了好半晌,才轻轻的一声叹息,用手拍了拍曦儿,起身吹灯,出门便回了自己和吕雉的房间。
吕雉此时已是呼呼大睡,偶尔那出气的声音听起来还颇像打鼾一样,看来真的是累狠了,这千金大xiǎ一 jiě一连数天都在做农活,就算寻常农夫,恐怕也是吃不消。刘季站在床边,又是一动不动的看着吕雉,看了会又是一声轻叹,才钻进被窝和吕雉一同睡去。第二天一早,吕雉因为睡得早,自然醒得也就比往常早了一些,睁眼看到刘季躺在身边,嘴边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看来就算是她点头让刘季去陪赵曦,心里也还是有一些计较的。既然心满意足,睡得又是神清气爽,吕雉便蹑手蹑脚的起来穿戴整齐,去了后厨为刘季准备早饭。
吕雉做饭的动静实在是不小,叮呤咣啷的把临近厨房的曦儿给吵醒了,曦儿一听就知道是后厨的声音,心想肯定是xiǎ一 jiě先起来了,因为不管刘季还是刘肥,就算起来也不可能进厨房,君子远庖厨,甭管真君子假君子,现在的男人们都把这句话挂嘴边,躲还来不及,怎么会主动去厨房,想到是xiǎ一 jiě去了后厨,赵曦心中一急,赶紧起来稍微拾掇了一下便冲到了厨房。赵曦刚进门,吕雉便瞧见了,立时吕雉这眼睛便笑成了弯月,一边笑一边用手遮住嘴说:“哟,看来晚上累着了啊,真难得见曦儿你比我还晚起来。”曦儿一听这话,脸又是滚烫,低头回道:“哪有,昨日有些不适,夫君和我说了一会话,我便睡着了。”吕雉虽然不太相信,但是毕竟刘季确实睡在自己身边,曦儿所言倒是有可能是真的:“昨日有月事?”吕雉试探着说。曦儿也没敢说话,就摇了摇头,吕雉就奇怪了,既然没有月事,那这身体不适指的是什么?当下吕雉紧接着问道:“那为何什么事也没发生?”曦儿此时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总不能告诉吕雉,我和刘季下午已经提前发生过了,现在只能是想办法把这事给糊弄过去了,还好她一直低着头,也不用担心表情上有什么破绽:“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总之肚子剧痛。”吕雉一听这话,心想能痛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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